子,竟还有心思在这里摆什么家宴,呸。
“朕不是不想管,叔公,这天下人皆知,朕不过占个虚名,大权在谁手中,叔公还能不清楚吗若是要管,也应是叔公出手,怎的闹到我这儿来了”
令逸安说话的声音细细悠悠,听起来很是舒服,只是这话里的内容,让令宸牧作呕。
“呵,皇上想必不知,您放进来的那些北疆人,说只听天子的话,不听臣的话。臣也是无可奈何,才来搅扰皇上清净的。”
他说着,把搅扰二子拖了很长的音,听的令逸安只想笑,“叔公哪里话,百姓定也是觉得,此事非你处理不可,否则怎么会跑到你府上哭哭啼啼呢自朕登基以来,叔公把天朗治理的那可是响当当啊,这事就按往例,交由叔公处理,朕相信叔公一定会处理好这个问题的。”
站着说话不腰疼,令宸牧攥了攥拳头,“此事总不宜闹的过大,一来是为了百姓的安全,二来是为了两国的邦交,既然挑事者明确的说了,要天子出面才肯罢手,那还望皇上分得清轻重缓急,慎重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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