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散了吧。”寿寿放声道。
声音清清楚楚地传出去,众人都面面相觑,水月柔成了那株花的小侍女她主动休了孟少宫主
“你,你胡说!自古只有我可以休她,她岂能解除婚约!现在,我宣布,解除与水月柔的婚约,自此,我稷下学宫上下,必诛此,以解我学宫之辱。”
寿寿听他句句离不开学宫,很明显是拿这句话来施压,心中不由更加愤怒。
“你这个少宫主可说话算数你能代表稷下学宫今天,我寿寿把话放在这儿,但凡我小侍女少了一根毫毛,我寿寿都会把帐算到稷下学宫少宫主孟达头上。今天你侮辱我的侍女,我这个做主人的必须给你惩罚。”
寿寿本来想说,记在稷下学宫帐上的,怕二位先生难做,临时改成了记在孟达身上。说完,寿寿意念微动,孟达手腕上的金针,化为一根烧红的铁棍,在他胳膊里灼烧着。
啊
孟达惨叫着,抱手腕在地上打滚。
刘现严见状,连忙退后,“不管我的事,不管我的事。”
听孟达的叫声越来越低,寿寿停止了意念作法。
“胆敢再侮辱我的侍女者,下次我寿寿必取你性命!这次,只是稍作惩戒,再有下次,洗干净脖子等着吧。”
众人不见寿寿有任何动作,孟小宫主就哭喊着瘫倒在地上,心中无不骇然。
“快逃,那花会妖法。”
“不能逃,杀死那株长寿花,为孟少宫主报仇。”
“这位仁兄,麻烦你让一下,别挡着我回学院的路。”
“快跑啊!妖精吃人了。”
众人来得快,去得更快。刘现严一看,也撒腿就跑。
寿寿叫住他,“他不是你的朋友吗你不把他带走吗”
说着寿寿意念一动,刘现严身上一疼,连忙道,“其实我们也不是太熟。”
说完自己跑了。
孟达本在半昏迷中,听刘现严如此说,彻底晕了过去。
金蟾三两把撕光他的衣服,一脚把孟达踢回了独龙学院。
站在窗口的袁征看了直摇头。
蓝广兴奋地搓着手,“这个寿寿,行啊,院比大有希望。”
“还希望,等着承受来自稷下学宫的怒火吧。”袁征没好气地道。
“怕他他稷下学宫给咱们提供经费了吗他有什么资格约束咱们”
“别忘记了他的半官方性质。”
“狗屁!那不过是大家给他面子!西红学府怕他,咱们凭什么怕他有本事找院长说理去。”
“唉,等着看吧。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管他,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还有一个月就要院比了,先准备准备内部选拔吧。”
十一月初八,离院比还有一个月的日子,凤小梧等九人终于出现在了二层楼。见到寿寿,楼、练二女围上来。
“我们少宫主还好吧怎么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