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信家的名头,所以你姬歌一句话都不说就擅自将其拿走,不光我信家面子上挂不住,各大氏族的面子也挂不住。”
信庭芝嗤笑一声,又紧接着说道:“而且明面上是联合各家上门说理,实则就是趁机打压姬家而已,这不过都是看破不说破而已。其实归根结底还是他姬歌自不量力,若是换做他父亲,当年的状元郎姬青云,我看谁敢上他姬家去讨理。”
“可这世间只有一个姬青云,而他也已经不在了。”
信庭芝脸上竟罕见地流露出落寂的神情。
与信庭芝心意相通的温稚骊大致能够知道他的想法。
他恨迟生了几年,若是生在那个年代,恐怕姬青云也没有那般容易夺得魁首位置。至于现在这个年岁,温稚骊心中一笑。虽说是比以往的收成要好,但作为世世代代照看这座庄稼的温稚骊看来,现在这些苗子缺少了当年的那份生机。
能够让他提得起兴趣无非就是赵家的赵明庭,可惜还是半个自家人,再就是柳家的柳擎天,若放在当年也是可以争夺榜眼的位置。
至于那个姬歌,温稚骊本身并不看好他,若不是因为尚未出世时被那人称了道美誉,后又被那个夫子带入了思规楼,她才懒得在一个尚未开辟灵海之人身上精心布局,耗费如此精力。
说到底,姬歌能够有如此运气,无非是子承父荫罢了。
“庭芝哥,我知道。但即便如此你也要答应我,一定要争夺到少族长的位置。”温稚骊难得如此庄重的看着他。
这关系到此座天地的凝聚千百年来的气运,丝毫马虎不得。
信庭芝点点头,说道:“那你先回去,不要让温叔太过担心,我先赶往古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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