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武,可以到军中建功立业,我却不可以,现在我连参加科举,你也要阻拦,看来我不是你的儿子!”
“大胆!”李国平目光陡然射出森然的杀机,“就你现在的心性,不参加科举也罢了,如果真一举成名,那还不是祸国殃民之辈,到时候个人生死是小,毁坏我太师府名誉才是大事。”
“他想杀我!”五官敏锐的李安福感觉到父亲真的将自己没有当成儿子,甚至比一个外人还不如,此刻居然毫不掩饰的流出出森然杀机,如果不是有父子这层伦理关系,估计他立马就会动手。
李安福心死,这一刻彻底不再将太师府当成自己的家。
“哼……”鼻孔中喷出一口气,眼睛就这么望着房梁,来了个沉默是金。
“好……好啊,给我滚下去!”李国平连连冷笑,露出一排白森森的牙齿来。
李安福转过身,目视前方,拂袖而去,片刻间那刚毅倔强的背影消失在视线中。
啪……
望着李安福高傲的背影,李国平气得脸色发青,一掌拍在椅子的扶手上,椅子应声碎裂。
“小畜生,真该一巴掌拍死了事。”李国平牙齿缝中蹦出几个字,眼中的杀机丝毫不掩饰。
“老爷,你可消消气,身子可是自己的!”这时候,王夫人来到李国平身边,轻轻在在肩上捶着,“他到底是一个小孩,还没长大的,夫君不要与他一般见识。”
“哼,他是一个孩子,那不见得!”李国平气消了一些,和了一口茶道,“我看他天生反骨,与我哥哥李国山一样的,如果不尽早除掉,迟早要给家族惹出大麻烦来。”
“夫君真想除掉他啊,那交给奴家来做,保证神不知鬼不觉!”王夫人脸上的笑容渐渐隐去,取而代之的是冷漠。
“这小子头生反骨,我倒是一巴掌拍死了事,但是父亲不让,说他有大用处。”李国平吐出一个气,“就算要杀他,也要等他十八岁之后。”
“他到底有什么大用处!”王夫人眼珠子转动间,问道。
李国平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甩了甩手,“我也只隐约听父亲提起过,具体不便与你说。如果你真想知道,可以去询问父亲的心腹王文直,他比我还知道得清楚些。”
“哎,夫君你不肯说就算了,我不问就是,不过我听说好像与太师府的辉煌腾达有关,似乎也与太师的武道修为能不能更进一步有关啊!”王夫人试探着说道。
“谁说的!”李国平像一头睡醒的猛虎,眼睛中突然间精光闪烁。
“我也只是偶尔听人闲聊,听来的。”王夫人立马解释,“想来他们也是胡乱猜的,这些话怎么能当真呢。”
“你知道就好,这些事情不要参合进去,要懂得洁身自好。”李国平站起来,一边朝外走去,一边吩咐道:“我军中有事情,就先去了,这个家你主内,可要操持好,不能让父亲看笑话,如果遇见不能决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