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犹豫,到底要不要杀了两人。
脑海中天人交战一阵后,李安福决定杀了两人,不留活口,因为这两人心狠手辣,不是善良之辈,如果这次放过,下次保不准就会设计陷害,而且他们还知道了自己的一些秘密,不能留下来。
“把你们身上值钱的东西拿出来。”李安福饱读圣贤书,当然知道不能干那烧杀抢掠的勾当,但这两人嘛,是例外。
“是!”两人异口同声回答的时候,已经开始往外掏物件,张管事拿了一叠银票,一个玉佛,还有少许金子,春竹则是拿出一堆金银首饰和厚厚一叠银票。
见着如此多值钱的物件摆放在地上,李安福心脏不受控制的扑通扑通疯狂跳起来,似乎下一刻要从嗓子中弹跳出来。
右手猛然间摁住胸膛,李安福闭上眼开始背圣贤书,借此来平息起伏不定的情绪,“君子独行其道,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
“呼……”过了一炷香的时间,李安福只觉得心静如水,大变在眼前也不能崩溃,才睁开眼睛,开始清点这些钱财的数目。一共有五千两银票,二十两金子,还有一些金银首饰,估计也指几千两银票。
以大梁国的物价来算,一个三口人的下等家庭,一月的开销约莫十两银子,一年也就一百二十两银子,这两人居然随身携带几千两银子,够上百户人家一年的开销,用身怀巨款来形容一点不为过。
再动脑子想一想,两人能够随身携带如此多钱财,那么暗中钱财岂会少,而这些银的来路肯定不会是堂堂正正的,只能是搜刮的民脂民膏。
想到这里,李安福心里的那一丝愧疚顿时烟消云散,将钱财装进自己的怀中,“这些钱来路不正,我拿了,也算是劫富济贫,能吃得香,睡得香。”
“希望你们下辈子投胎做个好人吧,不要在作恶多端!”拍了拍有些鼓起来的胸膛,李安福自言自语一句,抬头望着远处的绿色。
等了片刻后,他对春竹道:“杀了张管事。”
“是!”春竹简单回答一句,举起手中短刀就朝张管事胸膛刺去。
噗嗤的一声闷响发出,短刀刀尖从张管事的后脊背露了出来,张管事身子跟着抖动起来,嘴角溢出一丝丝鲜血,然后便倒在地上,没有了呼吸。
张管事身上散发的血腥气飘到鼻孔中,李安福有些不适应,皱了皱眉眉头。同时,他觉得张管事的死状有些惨,心里萌生出放过春竹一马的打算,但转念又想到张管事的毒掌,春竹的毒计,心里那一丝怜悯立马深埋起来。
“你,自杀吧!”李安福眉头皱在一起,面无表情的吩咐。
“是!”春竹又是僵硬回答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