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假的”宁霄问。
“当然是真的,对这位顾同志,托特基地的领导们还是比较关心的。我本来想研究下他地表长时间生存的秘密的,所以收集的资料都有的看。”
“不信你可以问尚先生,尚先生可是顾同志的合伙人。”
宁霄的目光转向了尚国兴。
“我真的很想尊重一下烾马的诸位精英,因为你们曾经不止一次浴血奋战,保卫了我们赖以生存的家园,还有很多人的性命。但现在我很难做到这一点。”
“不止一次了,有必要用这种态度针对一个幸存者吗不是说顾天佑救过我的命,我就替他说话,也不是因为他让我的荷包最近鼓了不少,所以要替他说话。而是就事论事。不谈奴隶买卖是你情我愿的合法行为,也不谈顾天佑对两姐妹及其家人如何。”
“我们单说一点,换成诸位中的任何一人,孤独的在满目疮痍、魔物环肆的世界中生活一年,不,三个月,想想,会怎么样”
尚国兴嗤笑道:“我想过,我不行,别说三个月,一个星期,我就会发疯,不疯,也会被自己吓死。”
“就是这样一个在绝望中生存下来的人,这次我随队行动,主动提出不计报酬的保护我的安全。我不知道该如何答谢,也不知道该用什么语言来表达感激之情。”
“但我知道,现在我该站出来说几句公道话。当然,按我的了解,顾天佑对于诸位的怀疑和冷嘲热讽不会放在心上,更何况确实表现不够良好。”
很坦然的笑着,尚国兴继续道:“我是个懦弱的人,贪生怕死,还偷奸耍滑,可我自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