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亭颂压低声音,在母亲耳畔低语:“再说,如今您得先压制住花玉人,倒不如借着白一尘和董咚咚的手,先除了这个障碍才好。”
“说得容易,老东西如此喜欢这个狐媚子,天天恨不得寸步不离,我能有什么办法。你以为,白一尘和董咚咚,那两个人精儿一样的,能心甘情愿被咱们当枪使……烦死了,真的流年不利。”沈荼蘼用精致的小手帕,轻轻擦了擦红艳艳的唇角。
“陆雨霖没来,可陆建星和何彦采都到了。”白亭颂悄悄观察着不远处,正三两攀谈的人群。
“陆雨霖轻易不会出面。毕竟,他两个女儿都嫁了白一尘,一个被离婚病故,一个死于意外……他和白一尘之间的宿仇,恐怕这辈子都不能了结。这些年,他一直重用陆建星这个远方弟弟,还有突然冒出来个何彦采,号称什么香港来的大财阀,不过就是陆家的一条走狗罢了。他们陆家,想对付白一尘,我理解。但居然敢把花玉人这种小妖精,弄到老东西身边,陆雨霖再想跟我合作,没门儿。”沈荼蘼咬牙启齿道。
“别生气,母亲,当心气坏了身子,不值当。你看那是谁……今天还真热闹啊。一出好戏,马上就要开演了。”白亭颂不怀好意的努努嘴唇,示意沈荼蘼看向自己所指方向。
原来,叶晴朗和陆呦呦也并肩同行着。前者穿着深色的amani西装,后者穿着同一品牌的湛蓝色高腰连衣裙,天鹅一般的细白脖颈上,挂着璀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