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院一家人正为了李芸希的婚事吵闹的时候,李晋恒趁机来了后院,一进去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往姑娘家的闺房钻。
后院不多的几个下人,一看到少爷来了,自动躲避,不管房间里有什么声音,死活不出去就是了,这可是上面说的。
李晋恒进去四处看,第一次到欢妹妹的房间,什么都好看,什么都欢喜。
沈玉暖看着对方肆无忌惮的样子,沉着脸不说话。
深宅大院出来的少爷,打在娘胎里就开始接受阴谋世俗教育,能不知道男女七岁不同席姑娘家的闺房进不得
能在纨绔圈子里混的风生水起,光凭他爹的那点官职也是不能够的吧。
如此可见,这李晋恒并不是表现出来的情种模样,除了沉迷于莫执欢的容貌以外,还打着什么主意,她并不怎么感兴趣。
“欢妹妹是香的,就连床帐也是香的!”
捧着床帐凑到鼻端长长的吸了一口气,满脸陶醉。
“妹妹快来,你来闻闻就知道哥哥说的一点都没错了!”
见莫执欢无动于衷,拉着手就往床上扯,扯着扯着人有点迷糊,一瞬间又清醒。
看欢妹妹就在自己眼前,再也等不及了。
“妹妹!哥哥真是爱极了你了,你就给哥哥吧,啊你想要什么哥哥都给你,全给你!”
说着嘴伸了过去,抱住欢妹妹胡乱摇着的头,自以为深情的吻起来,那滋味儿,真是,死了也愿意!
从此以后,李晋恒几乎夜夜宿在后院,也不往外跑了,成天成天的泡在床上。
此乃后话,且说李芸希闹了一场,程家当家主母气势汹汹打上门来,不止要退亲还要李家给个说法。
官大一级压死人,人家说什么就是什么,只能默默的承受。
程夫人魏玉菲火气相当大,
“这是婚书,聘礼什么的今儿就退了吧,以后咱们大路朝天各走一边,就当做不认识!爷们儿在朝的事情那是爷们儿的事,咱们以后若遇到了,您可千万别打招呼!”
越说气越大,“不过李夫人,好歹咱们也相交了一段时间,给您提个醒,自家姑娘可得好好教育,您这可不是结亲家,是在结仇!我们程家好脾性,别家可不一定!”
说完撕了婚书,转头就走,程家的下人拉着聘礼大摇大摆的从正门出去了。
被禁足在房间的李芸希也是十分的懊恼,睁着眼睛一晚上,一旦想起自己做了什么,就忍不住想发疯摔东西。
本来在气头上,又被一个接一个冒出来的外室和孩子激的没了理智。
哪怕当时有人劝劝,私下里她能一个个干干净净的解决了。
偏像个没疯婆子,自己亲自上手去打去骂,痛快是痛快了,可脸没了。
程家的那个贱人竟然还拦着又觉得自己骑在对方脖子上扇的那几巴掌可真是过瘾......
王贵儿躲着人绕到小姐房间后窗户,他有种浓浓的使命感,务必要将程家的作为传达给小姐。
说来也怪,王贵儿这个挑头的人,竟然没有收到惩罚,众人都将他遗忘了似的。
他如今正在用绳命来诠释作为一个忠诚下人的真谛。
于是王李两人会晤,叽叽咕咕一阵子,才为自己的作为悔恨了一晚上的李芸希立即炸了。
“全平阳城都知道了您痛打外室,拍手叫好,程家恼羞成怒要来退亲,夫人也不拦着,立即给了婚书,退了聘礼,这会儿程家下人已经太抬着走了。”
王贵儿可没有说瞎话,夫人真是一句话没有,全程赔笑脸。
“要奴才说,明明是那程家少爷的错,夫人也没为小姐辩白辩白,若程夫人出去嚼舌根子,肯定全是小姐的不是传出去,小姐以后可怎么办”
李芸希鞋也不穿了,就往正房奔......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