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雪整整下了一晚上,到第二天早上才放晴。整个皇宫都在忙着清扫路障,只七皇子所门扉紧闭。
大牛候在寝殿外面的茶水间,看着福公公就着茶水用糕点,菊香也悠哉哉的做绣活,就连小木子也没一点着急的模样。
大牛实在看不下去了,踢了踢小木子,冲着福公公一阵挤眉弄眼。
小木子看了看神叨叨的福公公,又看了看身边撺掇他的大牛哥,实在很为难,还是硬着头皮上了。
“福公公,已经巳正一刻了,主子还未起,您看......”
福公公一口茶下去也不抬眼慢悠悠道,“不急不急!”
大牛急性子,赶忙接话,“可主子自昨儿下午就没用食了,这都错过了两餐了......”
福公公笑眯眯的看了一眼大牛,“你是着急小安子吧放心,主子可饿不着那小子,只管等着,反正今儿也不用上朝,主子偷偷懒也是使得的。”
大牛蔫了,他哪里是怕小安子饿着他是被昨天寝殿内的响声给吓着了。
也不知小安子怎么样了这么多年了,还是头一次见主子那么生气的,只希望主子手下留情,别给打坏了。
沈玉暖此时咧着牙也不敢伸懒腰,腰以下那叫一个酸爽,她没被打坏,被做坏了!
被喂得饱的不能再饱了,七爷这是攒了十几年的珍藏,昨晚全部奉献了出来。
要不是在关键时刻,她启用了紧急夺命连环call,不要命的呼喊老板,求他老人家看在她是唯一一个员工的情面上,给点方便,救命于水火中,估计今天早上她就是一具被身边这个男妖精吸干了的尸体。
也不知老板做了什么手脚,在七爷小小年纪就颇具规模的利器的征伐下,她竟然不止活着,还很嗨皮!
体验了一把奇异的欢愉之旅,早上醒来,最要紧的花朵竟然好似没有经过一夜的索取一样,完好无损。
只有差点被对折的腰酸爽无限,看来等回去了要好好请教一下老板,这技能简直走遍天下无敌手!
“还要吗”
元昶餍足的将人搂在怀里,本来怜惜对方,一遍一遍告诉自己最后一次了,可就是无法做到。
一看到他因自己而情动,在他身下承欢辗转,那张红唇里好似有无尽的情话说不完,他就控制不住体内汹涌的欲潮。
沈玉暖翻个白眼,惹得对方哈哈大笑,没好气道,“你的手又在做什么怪”
“那你的手怎么也不安分”
原来沈玉暖的手正在对方的腹肌上来回揩油,“那也没有你流氓!”
元昶将自己的手从花朵间拿出来,发出“啵”的一声,带出一手指无名液体,用一边的近锦帕擦拭干净,才邪笑着说,“小九原来是个宝贝,我可要看好了!”
“流氓!”
“哈哈,流氓你喜欢吗”
元昶翻身将人压下,鼻头点着对方的鼻头,不让对方逃跑,“嗯可欢喜”
“欢喜欢喜!欢喜的不要不要的!”
沈玉暖没好气的回话,“你不要再动我鼻头了,看看!都被你咬成什么了我还怎么见人”
“小九无论如何都是最美的,可以见人!”
沈玉暖狐疑的看着这人,笑的不要太灿烂,简直汤姆苏附体,好看的她腿软。
“妖精!不许勾引我!我可是有男人的人了!”
“哈哈哈哈哈......”
茶水间的几人被寝殿里传来的隐隐约约的笑声惊着了,主子何时笑的这么开朗过
随即就听到主子要水,一屋子人赶紧忙乱起来......
沈玉暖想躲也没地方,从小就和七爷一起吃住,如今她自己的房间是没有的,和七爷公用。
当然明面上寝室的隔间就是她的,可百八十年没用过了,只做做样子。
如今清醒过来,才反思,我把你当知己,你却只想睡我真是憋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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