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被摇晃醒了,睁眼一看,差点又装睡。不过显然这招是不行的,余里衍摊开了成一个“大”字,简直是给自己做广告,瞧一瞧看一看啊,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快看快看,秦牧侮辱了奴。
“你们不能给她先穿上衣服吗。”秦牧忍不住抱怨,哪能一直让余里衍这样子呢。
“表哥,”贾红线气愤的说道:“家里又不是没有,月奴你还没收房呢,为什么要这么一个小傻子。”
“表哥,”方好音也忍不住了:“你要她奴也不反对,可是怎么也得等她病好了吧。这事若是传出去,说你欺负傻子,对表哥的名声影响太不好。”
方好音关心的是秦牧的大业。
“官人,”折美鸾也忍不住说道:“如果你实在想要,美凤也可以给你,你别打这个傻子的主意啊。”
折美凤就在身边,听着姐姐随口就把自己卖了,意外的没有发火。以她的性格,看到这样情况,肯定要爆炸,可是折美鸾说完这句话之后,折美凤一肚子话都憋了回去。
自己的屁股都给姐夫看到了,折美凤心里早就有了别样的打算。姐姐这样说,她一点不生气,反倒有点高兴。
折美鸾在吴家庄时间越长,对秦牧的了解也就越深。她一万分确信自家官人肯定要造反,同时也一万分确定秦牧一定能造反成功,坐上皇帝的宝座。
既然如此,后宫里面多一个亲姐妹,自己的势力就大的多。
而且说句不知羞耻的话,秦牧的精华也是宝贵的资源,是每一个姐妹都渴望的。这不是别的,是儿女,是日后自己的依靠。
有姐妹俩一起伺候秦牧,受孕的比例也能大一些,怎么能白白便宜一个小傻子呢。
当然这些话就太拿不到台面上了,折美鸾不会说出口的。可是她相信妹妹肯定很明白,所以才毫不顾忌的把妹妹送出去,而不担心美凤反对。
姜月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是呜呜的哭泣。
这个院子里,实际就是秦牧的后宫,可是连小傻子都和自己男人亲热了,自己却还是姑娘身子。这让姜月奴怎么受得了。
小傻子算什么啊,她那么坏,把男人都绑走了,不赶走她就很对得起她了,怎么还能和她睡觉呢
余里衍一动不动,甚至连腿都不知道合起来,表现的傻的不能再傻了。
秦牧真是脑袋大了三圈。这是怎么回事呢,谁把春药下到水里了他百分百确定自己被下药了,可是现在这个场面太乱,秦牧无法冷静思考究竟是谁干的。
这个药,估计是朱壕带来的那个金枪不倒丸,可是怎么会到了自己嘴里。
难道是余里衍干的
秦牧仔细打量着摊开在床上的余里衍,怎么看还是那么傻,完全不像恢复正常的样子——她连腿都不知道合起来。而且这么干对她有什么好处吗她可是辽国公主。
自己不过是一个大宋的百姓,俩人差那么远,就是她想找男人,也不应该找自己。门当户对,在这个时空非常重要。
卖油郎独占花魁这样的故事,全是不入流文人编的小说话本,骗人的。
真实的情况,白居易的《琵琶行》写了,“五陵年少争缠头”“老大嫁作商人妇”。年轻时候的青楼女子玩过乐过,然后找个有钱人嫁了,怎么可能嫁给做小买卖的呢。
人家老公是大商人,“前夜浮梁买茶去”,能旅游的,做异地生意。这和武大郎挑着一担炊饼只能在郓城县大街上晃荡完全不是一个层次。
余里衍要嫁人,或者找男人,最起码也是姓“赵”,或者姓“李”。“李”是西夏的国姓,西夏皇帝就娶了辽国宗室女,耶律南仙。余里衍的未来应该比照耶律南仙才是。
唉,秦牧脑袋疼,而且姜月奴越哭越伤心,他真的没法忍受这样场面。
惹不起,躲得起。秦牧抓住准备好的黄金,瞬间发动八字真言。跑吧。
“二代,这次回来的快,怎么,有急事”黄金沙如今把自己的大本营搬到了秦牧的家里。当然他不会带人回来,只是方便随时等着朋友。
“有急事。”秦牧自然不能说自己被女人逼走了,逃命,只能说:“革命形势不是小好,而是一片大好啊,我要建立炮兵部队了,咱们这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