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凶手无非王樵和任员外,不是任员外只能是王樵。
秦牧也想过杀了王樵给王泰报仇。可是这件事里面的是非曲直很难讲明白。
贾红线开盘,王泰是自愿入局。他抵押刀子不是白辛苦,不只为了撑任潇潇的场面,他是要赚钱的。而且是高额的回报。一赔五。
虽然贾红线放火,让任潇潇输了赌局,可是愿赌服输,这个道理秦牧很明白。
世界上的事情,不是非黑即白,王泰并没有全占着道理,王樵也不全是凶杀。
如果王泰不入局,什么事情都不会发生,但是既然他开了头,怎么结束肯定不能全听他的。
当输掉赌局失去刀子的时候,王泰如果光棍的认输了,以后什么事也没有。他还是任府的教头,继续安稳的生活,一直到老。
王泰不认输,去王府抢王樵手里的刀子,这是另一件事的开始。换了自己是王樵,也不会任由王泰抢自己不还手。到这个时候王樵都没什么错。
甚至打伤王泰都不是什么大错。
二十一世纪,很多小偷做的事情天怒人怨,被抓住之后痛打一顿还有人叫好。
在王泰事件中,王樵唯一错的是不应该毒杀了王泰。
王泰罪不至死,他没想过杀人,最多算是抢劫。
而且已经入了开封府,王樵从任何方面都不应该再继续干涉这件事。但是他还是毒杀了王泰。这就是秦牧无法接受的地方。
杀了王樵
对秦牧来说并不是难事。而且王樵还明抢了任员外四十块手表,这是任员外用四十公斤黄金和自己换的,结果换来差点被抄家灭门。
两罪归一,似乎应该杀了王樵,可是秦牧想过,如果自
己杀了王樵,就算自己没事,大宋朝廷绝不会不管。王樵的死必须有人偿命,怎么算都是任家跑不了。
他杀王樵一个,结果是任员外满门陪葬。这样的事他真没法去做。
现在暂时忍一口气,以后再说。
眼下最要紧的是搞钱。
“这个谁啊,这个道士,怎么搞gay”黄金沙双眼放光,盯着“黄图”行动的视频,“这是皇宫吧”
秦牧点点头。
“皇宫啊,卧槽,那这个人,是宋徽宗”黄金沙突然醒悟过来,“我得好好看看,宋徽宗啥样。哎,二代你怎么不拍了。关键时候啊。”
黄金沙急的抓耳挠腮。
关键时候画面换了。
这时候正是秦牧一把扯回摄像头,自然什么都看不到了。
不过黄金沙很快转移了注意力。
“这小妞就是偷我表的那个这鬼脸够酷!我也得搞一个戴戴。”
视频是秦牧头戴记录仪拍摄的,秦牧看到的一切,视频全记录了下来。画面里自然有贾红线的身影。
“可惜了,看不出什么模样。不过就看这身材,脸蛋错不了。”
秦牧很怀疑黄金沙的话有多少技术含量。作战服又不是紧身衣,宽宽大大的怎么能看出身材男女都看不出来,黄金沙能联想到容貌,真是奇才!
“金子,先联系琼姐吧。这幅字请人家给看看。”
黄金沙接上导线,一边把视频导入自己的手机,一边打开那幅字。
不是《清明上河图》,这也正常,秦牧是人不是神,大宋是一个世界不是一个游戏,不可能想什么鼠标一点就找出来。
不急,慢慢来。黄金沙比秦牧还享受这个穿越——虽然他过不去,可是越这样越感兴趣。
隔靴搔痒,越来越痒。
“这什么诗,还双飞鸟,共翱翔,够幼稚的。”黄金沙也没读过阮籍这一首《咏怀》,“这能值钱吗我看不如美人出浴那幅画。”
他还没看完视频,不知道是秦牧从道士手里抢来的。
“徽宗亲笔,你说值钱不值钱”
“赵佶写的”黄金沙顿时神态变了。这首诗老实说他没觉得怎么样,书法他又不懂,所以觉得这么一幅字可能不如美人画值钱,但是皇帝写的就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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