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啦德玛西亚、啦啦撸啊撸啊、啦啦接电话啦,再不接呀他就挂啦……”
电话的铃声一遍又一遍的响着,窗外已是艳阳高照,床上的人却懒得还没起,要不是这烦人的铃声扰人好梦,床上的人估计还能再睡三四个小时。
蒙小溅很是气愤的拿起电话,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冲冲道:“谁阿,大清早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电话里头传来一个温和的男声道:“小蒙,这都中午十二点了,你还去不去啊。”
一句话让蒙小溅瞬间清醒,她一个坐起随手推了推额前的碎发道:“去去去,当然去,程轩你怎么不早点打电话啊,你稍微等会儿,我马上就到。”
说完她挂了电话,接着就是飞速穿衣,然后洗脸刷牙,头发也是随意的扎了个马尾,穿上白色板鞋迅速的出门坐车而去。
出租车高速行驶在泛热的大道上,中午阳光很烈,外面出来的车少人更少。
出租车一路畅通无阻的来到一家服装店,蒙小溅掏了车费迅速冲进店内。
此时店里已经聚集了很多人,他们个个身穿古装,造型也是复古长发,男的俊逸女的妩媚。
蒙小溅就这样穿梭在这群人之中,突然身后响起程轩的声音:“小蒙我在这儿。”
闻声蒙小溅迅速转身,转身后入眼的人让她愣了愣神。
此刻程轩一身翩翩白衣,右手巧握一把折扇,他本来精神的短发变成了一头长丝,折玉将一头长丝束的恰到好处,他此时的一身装扮比一些古装男神都要抢眼。
愣愣回神蒙小溅毫不害臊道:“程轩你好美,快让我拍几张照留住你这个美好形象。”
说着她就掏出手机给程轩咔咔咔的拍了起来。
拍照的她没有注意到程轩嘴角扬起的微笑。
拍照完毕她冲程轩说道:“我去换装了,一会儿聊。”
蒙小溅走后程轩看着她的背影暗暗握紧了拳头,是该表明心迹了。
这次两人一起是为了参加一个活动,这里是一家卖古装的服装店,老板准备了一个古装会展,来这里的人都是这次会展的模特,然而程轩除外。
程轩是蒙小溅的初中同学,说起蒙小溅那可谓是命运悲惨。
她一出生就没有了妈妈,妈妈是生她时难产死的,因为此事她被人说是命硬克亲,还说要起个贱名才好养活并且不会再克亲人,因此才有了她的名字蒙小溅。
妈妈去世爸爸却还是大好年华,爷爷奶奶就让爸爸从新再娶,可是因为蒙小溅的缘故没人敢嫁给他爸爸,就算有愿意的也是让他丢弃蒙小溅才肯下嫁。
就这样蒙小溅爸爸为了她一直未再娶,可是好景不长,蒙小溅刚入学时他爸爸在公司就突发事故,事故以后重伤住院,公司赔偿的钱都花光了还是没有将他从死神手上抢救回来。
爸爸过世爷爷因悲痛而病倒,从此奶奶就越来越讨厌她,回家就喊她灾星,尽管如此两个老人又不想香火断绝,最后还是将她抚养。
抚养之时她奶奶找了个道士给她驱邪,道士随便忽悠了两个老人几下,然后在一堆木头手镯中随便拿出一个卖给了两老,说是此镯可压制她体内的灾星。
从此以后蒙小溅手腕上就多了一个土不拉几的木头镯子,大概是因为长大的缘故,木头镯子刚好与手腕一样大小,想取都取不下来,更何况两个老人还不让她取。
没有父母蒙小溅上学就面临学费困难,爷爷奶奶砸锅卖铁也只供她读到初二毕业,因为家里穷她一年后就外出打工养家。
有时候她自己都在想自己到底是不是灾星,打工三年还没让爷爷奶奶过上无忧的日子时,爷爷奶奶就一起离世了,两人没病没灾,只是睡了一觉过后纷纷就离世而去,死的平静又随和没有一点该去时的征兆。
至此蒙小溅独剩一人,亲戚朋友也都和她断绝了来往,说她是灾星谁沾谁死,如今唯一还关心她的就只有程轩了。
程轩是她的初中同学,也是唯一一个不怕她是灾星的人,打工的三年里,程轩从初中生变成了高中生,尽管两人身份不同,可这些年他们依旧保持着联系,程轩在蒙小溅心中那就是亲大哥一样的存在。
距离会展走台还有很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