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素。”白燕子声音很轻,但字字千斤。
每一声都洇着血,像是从肺里透出来似的。:“你说,小爷后半辈子真的要和程蝶衣一样苟活吗”
头一次,我清楚的感觉到心脏里头似有什么东西疯狂又模糊的破土而出,带着不受控制的痛苦和难过。
不,不要绝望的活着,也不要死。
雨下了一整晚,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太阳只有半个脑袋了,冒在东边的灞河边上。
红红烈烈,像腌的上好的咸鸭蛋,周围的云都被鸭蛋出的油浸透了,黄洇洇的。
我将薄衫套在身上,出了贝勒府。
想起来昨夜白燕子后面又说的那些醉话,我心头一疼,加快了脚步。
娼楼挨着酒肆,商户一家靠着一家,空气中飘着阵阵酒香,以及胭脂香粉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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