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钢琴旁站起身来,她低着头,双手紧紧攥着衣摆。
程泰森注视着眼前怯怯的女子,当即板起严肃的面容,淡淡说:“回来也不提前说一声!”
“我、我怕您不让我回来!”雪夜小声说,然后走过去扶着程泰森,两人缓步走下楼梯。
“既然回来了,一会儿先吃饭吧!”程泰森依旧是稀疏平淡的语气,沉着冷静得如同一座北斗泰山,又像是一个吭哧吭哧的倔老头。
雪夜扶着他坐在沙发上,然后自己坐在了对面,双手按着膝盖,显得很是矜持。
她可以在外人面前,喊这个男人一声父亲。
但在程泰森面前,她却是不敢的,也没有这个勇气。
程泰森一只手拄着拐杖,另一只手也搭上去,好一会儿才问:“你辞去董事长职务了”
“是!”雪夜小声应着,目光幽幽地注视着程泰森鬓边的白发。
程泰森点点头道:“这样也好,把管理权下放,人就不会那么辛苦了!”
“您有白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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