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存空间,就像恐怖电影在大陆一样苟延残喘,夹缝求生。
但日本的酒文化十分醇厚,社会精英阶层劳累一天后,会三五成群组个局,一起结伴去居酒屋喝酒,将白天的斯文有礼抛到九霄云外。
回到大阪的神尾月和神尾影二正打算去喝一杯。
也许对他们而言,此时唯有杜康才能驱散咒怨带来的死亡气息。
两人坐在旧屋的包间里,在陪侍女郎的吹捧下,几杯酒入肚后都有些醉意阑珊。
神尾影二干掉一杯威士忌,女郎夸张地鼓掌道:“哇!你好厉害哦!”
这时保镖接听了一个电话,然后走到神尾月身旁耳语几句。
这一幕看得神尾影二很不高兴,大声嘟囔道:“不要鬼鬼祟祟的,你们这些家伙!”
“宁次那家伙死在东京了,警方说他掐死了自己的情人,把自己淹死在浴缸里畏罪自杀了!”说完,神尾月拿起一杯威士忌,一口气干掉。
神尾影二“哼”了一声:“这样的话,你会相信吗”
“你猜猜看,下一个会轮到谁”神尾月平静地问。
“肯定是我啊!”神尾影二指着自己说,同时恶狠狠地看着神尾月。
“为什么不是我”神尾月意味深长地问。
“为什么”神尾影二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一把抓住神尾月的肩膀说:“这个咒怨是你搞出来的,等我们都死了,你就可以继承掌门人了,对不对”
“你在说什么啊!”神尾月推开他,脸上有些怒气。
神尾影二冲他喊道:“别不承认了,你就是想杀光我们,现在就剩我们两个了,为何不说实话呢,武士道只教会你做一个怯懦的胆小鬼吗”
“你喝多了!”神尾月冷冷看他一眼,起身走到门口穿好皮鞋,跟着保镖一起离开了酒屋。
“要送您回家吗”保镖回头问道。
神尾月点点头,他很后悔跟影二出来喝酒,还不如陪陪自己的家人。
璀璨的星光fuji view hotel(富士酒店)被夜色簇拥着。
这里是摆脱生活桎梏忘记眼泪的地方。
在洒满花瓣的温泉池里泡去现实的疲惫,这是每一位到此游览的人想得到的礼物。
豪华舒适的酒店房间里,灯光让这里充满了迷幻的感觉和浪漫,出浴的雪夜也换了宽松的睡衣,星海翼用吹风机烘着她湿哒哒的发丝。
泡过温泉之后,这个女孩子的气色显得更加娇艳动人了。
看着镜子中美人,星海翼笑盈盈地告诉她:“瞧啊,你就像个公主!”
“我恨这张脸!”雪夜说,她来到身后的钢琴前,怔怔地站在那。
星海翼明眸望着她,曾经有很多男人想要讨好自己,可今天才发现,原来讨好一个女孩子这么难。
她发现雪夜的手指很漂亮,便问道:“喜欢弹琴吗”
“好久没弹过了!”雪夜目光变得柔和起来,仿佛回忆起三年前,母亲手把手教自己弹琴的情景。
星海翼拉着她在钢琴旁坐了下来,将她的手放在琴键上,一如当年刘慧芝那般单手弹了几个音符。
雪夜踌躇着,终于伸出手,轻轻抚摸那些黑白色的琴键。
很快,一阵钢琴声就从雪夜指间跳跃出来。
忧伤的旋律伴随着惆怅、忧愁、寂寥的情感,惹得那座富士山也有几丝哀愁。
星海翼很快发现,这是贝多芬的那曲《悲怆奏鸣曲》。
原来她和自己一样,喜欢古典音乐。
贝多芬作品是连接古典主义晚期到浪漫主义早期音乐的桥梁,即使在晚年完全失聪的情况下,仍然能在脑海中完美地“听见”自己谱写的音乐,其承载的厚重内涵往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