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伙什么意思”汤天晔皱眉。
曲非烟没有说话,只是看尹子鱼背影的眼眸带了更多的忌惮。能够通过两次接触就看破自己底细的人,让她情不自禁地感到害怕。
这样的人,究竟是什么门派才能造就出来
尹子鱼开着车,从后视镜里看了宋怡好多次,这女人自打出来之后就彻底变成了座冷冽的冰山,眉头紧紧的皱起来,没有了往日的淡然自信。
“我说,不是还有十天吗这十天不会有什么乱子的。”尹子鱼摸了摸鼻子安慰。
“十天后树倒猢狲散,你觉得很好玩”宋怡冷哼。
尹子鱼无所谓的耸了耸肩:“钱够用不就行了就算公司倒了,你们一家也能够舒舒服服过一辈子吧”
“不一样的。”宋怡难得露出一抹无力,“他们不会轻易放过我和父亲,商场如战场,既然动手,你要么投诚,要么就只能被对方彻底玩死。”
尹子鱼知道两人之间的理念不同,也没有多劝。
回到宋家豪宅,宋怡回去后就躲进了屋子里,无助的蜷缩在床上,显得孤独无依。尹子鱼知道暂时宋怡的人身安全不会有问题,索性让她一个人静静,自己跑到客厅看电视。
宋怡躺了会,还是把事情通过电话告诉了远在国外的宋宗致。
宋宗致听完消息如遭雷击,半晌说不出话来,颤抖着把电话挂了,整个人如同被抽干了生命一般,魂不守舍地走到了沙发上,怔怔出神。
这个时候在国外待着已经没什么用处了,谁能想到本来形势已经被女儿完全掌控了,横刺里竟然会杀出这么强大的两个财团来,精心策划的一切都成了为他人做嫁衣,甚至连自己三代打拼创立的公司都要保不住了。
这样的打击,让他心如刀绞,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朦胧迷乱,恍若一场幻梦。
迷乱之中,眼中却发现了两个闪闪发亮的东西,让他从差点崩溃的心神中悚然惊醒,脑门上激出一头冷汗,倘若就这样躺下了,只怕整个人就坏了。
急忙看向茶几上的亮闪闪的所在,原来是白萍整日拿在手里祷告念佛的两个玉牌。来到国外之后,白萍愈发的祈求行程平安,走着吃着睡着都拿着这两个心肝宝贝,若不是去洗澡了,恐怕宋宗致也看不到这两个东西。
想到这是老爷子临死前留下的遗物,宋宗致再次悲从中来,捧起两个玉牌悲伤落泪。如今基业要毁,真的觉得无颜面对九泉之下的父亲。
就在这个时候,眼泪落在两个玉牌上,借着客厅朦胧的灯光,宋宗致竟然看到玉牌上的纹理被泪水打湿之后,彼此间竟然隐约有种奇怪的联系。
宋宗致全身一颤,猛地想起了老爷子留下的遗嘱:“若到生死存亡之时,可依靠玉牌。”
到底是什么怎样依靠它逢凶化吉宋宗致感觉全身的血液都涌到了脑袋上,于是拿着打火机点着火,靠近了玉牌仔细观瞧。
“咔吧!”一声脆响,其中
一个玉牌突然弹出一根细细地银条,看样子像是个钥匙。
宋宗致精神一振,相同的办法去处理另一个玉牌,同样也弹出了一根银条。
宋宗致大喜,从沙发上一蹦三尺高,兴冲冲的跑到浴室敲开门:“快出来,快出来。”
白萍不乐意的打开门,嗔道:“干什么老头子我还没洗完呢。”
“你不是把老爷子临终留下的那个盒子也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