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升起浓烟,升起一会儿工夫,还能听见号角之声。然后就是有几条的船只向椰树上行驶过来,迅速的靠近整个椰树,长五十来米左右,宽十几米,甲板上是一群着银色制服的士兵,船上飘舞的旗帜白色底子上,飘扬着红色火焰和一把血色的镰刀,艘战船上有几十号战士。
这些部队是魄罗教附属的海上部队。
亚力、克古里斯汇合了部队,吹了号角,顺着山路慢慢上去,山贼的营寨就在里面。
……
天岗背着龙女远远跟着魄罗教的部队,深一脚浅一脚走在棕榈树林里,没注意魄罗教的暗哨。
“你是哪里来的说!”一个粗大的声音把天岗从遥远的思绪中拉了回来,一把把明晃晃的银色短刀冒着丝丝的寒气直指自己,抬头望去一个高约六尺,着银色铠甲,腰挂一金色弯刀,满脸胡须根根竖起。闪舞
土著人说话好难听,打扰了天岗偷窥跟踪的雅兴,天岗一拳打晕这个冒充张飞的土著人,继续往前走。
山上传来密集的枪声,山贼和魄罗教士兵打起来了,天岗爬上一棵大橡胶树,砍断挡视线树叉,刚好能看到战场。
山寨里又是敲锣又是打鼓,由于地势高,还扔下很多滚木擂石,好像是古代的战争。
热闹是热闹,貌似山贼没什么危险,魄罗教火力火力虽然很猛,但打不着人,因为山贼个个狡猾,东躲西藏,魄罗教又没什么重武器,都是山路,重武器都摆不开,山贼还有很多神枪手。
天岗抱着龙女坐在树枝上,张嘴就唱:“我站在城楼观山景,耳听得城外乱纷纷。旌旗招展空翻影,却原来是司马发来的兵。我也曾差人去打听,打听得司马领兵就往西行……”
龙女说:“相公,唱戏功夫见长啊,给我唱个秦香莲听听。”
天岗说:“秦香莲,你听不烦嘛。”
龙女哈哈:“相公,不折磨你多没意思,赶快唱,不然我揍你。”
天岗说:“真没劲,天天欺负人,听好了,给你唱两句。”
天岗摆了个造型,嘴里呛起雷忒打起板:驸马爷近前看端详上写着,秦香莲(那)三十二岁(呀),状告当朝驸马郎欺君王瞒皇上悔,婚男儿招东床,杀妻灭子良心丧逼死韩琦在庙堂,将状纸压之在某的大堂上……
天岗边唱边扔树叶,用的是沾花飞叶的道家功夫,向魄罗教士兵飞去。
天岗就是在扔黑砖,打闷棍,扔的多了,魄罗教士兵就恐惧了,怎么回事,无缘无故就晕了
亚力感觉内伤更重了,唐人总是神出鬼没,不按套路出牌,还是撤退吧。
撤退就对了,天岗人生地不熟的,又不想乱杀人,所以就需要一个向导。
兵败如山倒,魄罗教士兵一哄而散,山贼不明白怎么回事,坚守不出。
亚力和克古里斯回教会了,魄罗教士兵乘船原路返回,天岗躲在一条船下的大气泡里。
傍晚时候,天岗来到一个军港,军港里停泊着一艘主力巡洋舰,还有补给舰、护卫舰等舰只。
这个时候,军港已经知道梅州发生的事了,一艘倭国捕鲸船袭击了港口,不可思议的事是抢走了威廉姆斯巡洋舰。
巡洋舰拉响了汽笛,烟筒冒出来浓浓的黑烟,缓缓驶出了港口。
船头主炮位上,几名炮兵取掉了炮衣,摇动手轮调整炮口。
天岗窜上船头,这几个炮兵没有思想准备,猛的看到一个可怕的妖怪就吓昏头了,乱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