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把瓷球和衣服都送到璘儿屋里,一手无意识的晃动着拨浪鼓,盯着另一只手上的长命锁出神。
“在想什么”瑹瑀瑄进屋来,笑意盈盈的揽着她。
“长命锁是谁送的”
“中土皇帝送的,怎么”
“你看上面这繁复的花纹,我总是觉得在那里见过,但是又实在想不起……”
“想不起来就别想了,”将长命锁拿过来放到一边,“想太多事情伤神。”
“现在知道让我好好休息了昨晚怎么就忘了”林蝶衣没好气的说道,身上现在还在疼。
“难得夫人主动,本王若是不卖力些,岂不辜负了夫人的美意”又寻了她的唇吻上去。
林蝶衣脸红的推开他:“这大白天的,让人看见了笑话。”
“谁敢”瑹瑀瑄的吻细密的落下。
“国主,”宫女在门外回禀,“主母请你过去。”
“你快些去吧……”
瑹瑀瑄却是不急,抱着她吻了很久才不舍的离开。
在福安宫内,完全没意外的看见了安如公主。
“参见国主……母亲,媳妇先行告退……”
“真是个好孩子。”
主母大赞安如公主,瑹瑀瑄只是假装没听见:“母亲找儿子来所谓何事”
“国主太过冷落自己的正妃,只怕会引起中土皇帝的不满。”
“母亲,儿子本就对别人无意,如今又有了璘儿,请母亲不要再勉强儿子了。”
“难道国主有意立林蝶衣为正妃”主母的语气严厉了起来。
“正是。”
“万万不可,中土皇帝看在安如的份上赏赐了多少东西……抛开安如的公主身份不说,光是看林蝶衣的行事做派,就实在不适合做正妃。天天躲着不见人,偶尔露个面却是半点端庄的气质都没有,如此不懂规矩的人做了正妃,只会让人笑话。”
“母亲何时讲起规矩来了容佳也是不懂规矩,厉峭还不是与她恩爱有加,也没人敢嘲笑她这位侯爷夫人。”
“你是国主,厉峭只是侯爷,怎么能相提并论”
“母亲,儿子不知道你为什么不喜欢蝶衣”
“她太不安分,也太能惹事了,镇国公季幽子不就是为了她才向你求的入宫腰牌即便你不介意她非处子之身,可如今已经有了孩子,却还是这么不安分……”
“母亲,季幽子的行为不是蝶衣要求的。如此诋毁蝶衣,儿子实是不能接受。母亲一直称赞安如,可她这样背后乱嚼舌根,也是王妃该有的规矩吗母亲若是喜欢安如,便认她做干女儿,让她留在你身边解闷。”
主母见儿子又一次将自己的话顶了回来,心中更加怨恨林蝶衣,但却将语气变了,温和的说:“既如此,这事先暂时不提了。但安如毕竟是王妃,你不让她去看望璘儿,也未免说不过去。”
“儿子知道了,母亲若是无事,儿子告退。”
转眼便是杨观墨的儿子百天,迦兰王虽然没有亲往贺喜,但也送了厚礼,而林蝶衣更是带着小王子参加。
“真是可爱……”林蝶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