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蝶衣可不想为难子午,轻推开了瑹瑀瑄,看着他含怒的目光,拍了拍他的脸颊以示安慰,转身打开了房门。
院子里,子午没有丝毫反抗,任凭安如带来的人左右架住了自己。
安如傲然立在院中,看到林蝶衣,高傲地扬起下巴。
等了一会儿,迦兰王并没有露面,只是听到他的声音说:“子午,能任意处置你的只有本王。”
“是。”
安如从中土带来的侍卫虽是不差,但也奈何不了子午,一用力便摆脱了,站在门外听候吩咐。
“叫他们进来继续量身……让王妃进来吧……”
安如走进房间,见着他正斜倚在软榻上,目光只是围着林蝶衣转,都没有看自己一眼,更是没吩咐看座奉茶。强忍怒气,款款施了一礼说道:“臣妾前来,是想与国主商议主母寿宴之事。”
“本王已把这件事交给你,你自是可以全权处理,无需再来请示。”
“康王位高权重,又是母亲最敬重的大哥,臣妾本是把康王父子安排在母亲身边。可是如今世子惹下大祸,康王又已没有实权,臣妾不知原先的安排是否妥当”
“康王只是交了兵权,其他的一切皆如从前。”
见已经量完了身,便站起来为林蝶衣选布料,挑了一块艳粉色在她身上比着:“你极少穿这样鲜艳的颜色。”
“这个颜色倒是适合爱爱,我可穿不了。”
“那就送到庆元侯府去……要不要再做一身红色的这块水蓝的也不错……”
“我已经挑花了眼,你选就是了。”
两人亲亲热热,完全忽略了屋内另一个人的存在。
“迦兰王……”安如公主挺直了身子,见他终于看向自己,严辞说道,“本宫只想稳坐王妃之位,不会介入你和林小姐之间,但请迦兰王在外人面前给本宫应有的尊重。”
瑹瑀瑄挺了挑眉道:“你若真是做如此想,本王自会成全。”
安如假装没听出他的弦外之音,温婉一笑道:“多谢国主……还有一事,为了让母亲开心,烦请国主在寿宴当天,将母亲赠予的玉牌带在身上。”
他的腰间仍然仅挂着一块玉佩,在他挥手之时,也能看到手腕处的手钏,而林蝶衣身上唯一的首饰便是那只玉镯。
“本王的那块玉牌已经做了死当,为了不让母亲忧心,请王妃将你身上的玉牌也摘下。侍卫们辛苦,赏给他们吧。”
安如公主有些惊讶,但仍是摘了下来:“国主所言极是……”在子午接过之后,高傲的仰着头离开。
侍卫们把没必要的东西全部清走,丫鬟将屋内收拾干净,子午捧着玉牌问道:“主人,还是死当”
“是……”
子午听出他语气里的不耐烦,赶忙关上房门小跑出院子。
侍卫们将他围住,上次每人都分到了几十两,这次又能得到额外的赏银,自然都是高兴。
一个侍卫小声说:“保护林小姐的差事真是好,即清闲又能拿银子。”
子午白了他一眼:“你别高兴得太早,万一林小姐有个什么闪失,咱们都得掉脑袋。”
“林小姐武功那么高,怎么可能会有事”
“那也不能大意。”
主母的五十寿宴办的隆重喜庆,安如又一次证明了自己的能力。
“国主,这些日子可是辛苦你的正妃了,你可要好好对她。”主母握着安如的手笑的合不拢嘴。
“这是媳妇该做的,只要母亲高兴,媳妇根本不觉辛苦。”
“国主,你不能因为处理朝政而冷落了后宫,娘可是想早日抱孙子呢。”
“儿子记下了,会与蝶衣多多努力。”
“国主,安如是你的正妃,林蝶衣始终是没有名份……”自从上次瑹瑀瑄发威之后,主母虽是对林蝶衣更加憎恨,但表面上却不再贬低她。
“那儿子这便让杨观墨上书中土皇帝,改封林蝶衣为正妃。”
“你……”主母没想到儿子竟会说出如此话来,忍无可忍的咬牙说道,“那个林蝶衣有什么好”
安如见主母气恼,安慰道:“母亲不要如此,不管是谁生的孩子,都是您的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