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你是个女人,我们才不要跟你说话。”一个孩子傲气的叫嚷着。
“看不起女人,你们绑在一起都打不开我。”
“你吹牛……”乞儿们对她做着鬼脸。
“那就打个赌,如果打不过我,你们当如何”
“如果打不过你,你就是我们的老大,以后什么事我们都听你的。”
“一言为定,你们一起来吧。”林蝶衣双脚微分站立当场,身子纹丝不动,仅凭双手便把几十个孩子通通打倒在地。
“你可真厉害……”孩子们呲牙裂嘴的从地上爬起来,却都是一脸的崇拜。
林蝶衣让子午帮忙找了几个婆子照顾孩子们的日常生活,又请了人教他们念书识字礼仪规矩。
一连半个月都是早出晚归,瑹瑀瑄开始有了意见。不是他回来时她已经进入梦乡,就是窝在他怀里立即呼呼大睡,别说亲热一番,就连好好说几句话都是奢望。
这天一大早,林蝶衣迷糊醒来,习惯性的翻身却发现他还在床上:“你怎么没去上朝”
“本王向杨大人告假一天。”
“怎么了”摸了摸他的额头。
拉下她的手放在心口:“这里不舒服……”
“有没有请太医”林蝶衣紧张的问。
攥着她的手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只有你能治得好……”
清纱幔帐内你浓我浓,爱意无边。
迦兰王一连五天称病没有上朝,主母带着安如公主前来探望。才跨进院门便听到一阵阵清脆笑声,院子大柳树下置了软榻,林蝶衣正枕在迦兰王的腿上,一只手为他打扇,另一只手抓着一本书,正在给他讲书中有趣的故事。而迦兰王则拿起葡萄剥了皮放进她嘴里,两人的目光相对,眼中只有彼此,哪里还容得下旁人。
“国主……”主母声音严厉的唤着儿子。
林蝶衣立即坐了起来,瑹瑀瑄温柔的为她把头发理顺,才站起来笑答:“母亲怎么有空过来”
他的银发披散在身后,只穿了白色素袍,连腰带都没有系,主母板着脸说:“满朝文武都为国主的病体心急如焚,不曾想你却被这个女人迷得忘了正事……”
林蝶衣见着主母大怒,马上从软榻上跳下来,站在瑹瑀瑄身后。
主母见她光着脚站在青石板上,完全比不上身旁的安如端庄得体,训斥道:“瑄儿是一国之主,你不但不能为他排忧解难,反而一味缠着他与你胡闹,真是不识大体。”
林蝶衣被主母误会,委屈的低下头,她每天都催着他去上朝,却是他执意要陪她。
“母亲,你不要怪蝶衣,是儿子没有……”
“林小姐,”主母打断了儿子的话,“这里是国主寝殿,你住在这里不合规矩,王妃会为你在后宫安排住处,过几天你就搬走。”
“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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