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蝶衣坐在桌边喝茶,冷眼看着瑹瑀瑄关了门,只是站在门口,却不肯往里多走一步。
“你以为子午拦得住我”
“我知道他拦不住你,”声音越来越小,更像是在喃喃自语,“你要是想走,任谁都拦不住。”
“为什么躲着我”
“我盛怒之下伤了你,怕你会恨我……”怕她说出绝情的话,怕她露出绝望的表情,怕永远的失去了她。
“你……”林蝶衣一步一步朝他走近,看着他竟是满眼的胆怯与惊恐,心中又怨又怜,抓住他的衣领,在脖颈处用力咬了下去,直到感觉口中充满了血腥气才松口,“你知不知道那晚我有多疼”
“我能猜到。”
林蝶衣又在另一边再咬了一口:“你只是躲着不见人,连句话都没有,我是不是该生你的气”
“应该……”瑹瑀瑄暗自一叹,只要留下来,怎么都好。
林蝶衣松开他的衣领,却是搂紧了他的腰:“我应该怎么罚你”
瑹瑀瑄不敢相信的看着她的笑脸:“你想怎么罚都行。”
“我怎会恨你……”红着脸主动吻上他的唇,身体虽如被撕裂般疼痛,但他如中邪般一直嘟囔着的不要离开我,却也填满了她的心。
“蝶衣……”狂喜的拥紧了她,觉得自己一定是这世上最幸福的人。
“你别高兴的太早,“林蝶衣杵着他的胸口说,“我还没有原谅你……”
瑹瑀瑄在她耳边柔声说:“是我不对,不该心急弄疼了你,一定好好补偿。”含着她的耳垂轻咬着。
他口中的热气烫的她红了耳根,突的心头一惊,双手掩住胸口。诱杀范余之前,老鸨极其厌恶的看着她的胸口,终是勾画了一朵花来掩盖。
“任何一个男人都会嫌弃的……”老鸨的话仍然回响在耳边。
“我早就说过不会介意……”
“不要……”她还想要阻止,不想让他的目光停留在这么丑陋的地方。
“只要是你的,我全都喜欢……”
缓过神来看着他含笑的眼,想起自己刚才的疯狂举动,不禁羞红了脸,见他笑的更开心,气恼的捶打着他。
瑹瑀瑄抓着她的手细吻着每一根手指,见她娇羞的模样,心中的欲火又熊熊燃起。
不过几天的工夫,所有官员都感受到了国主前所未有的好心情,上朝议事都轻松了许多。
而后宫却是另一番景象,虽然只有安如一人有正式封位,但其他人也仍是每天都齐聚福安宫给主母请安。
都知道主母在子嗣问题上颇为着急,而迦兰王却从未踏足后宫,大家只得对主母大献殷勤,期待她能向国主施压,令自己有机会怀上继任者。
以往都是谈笑风生,可这几日主母天天阴着脸,每个人都被吓得噤若寒蝉,生怕惹了主母不快。
只有安如仍旧是一张亲和笑脸,一改平时的温婉安静,讲了自己随父亲云游四方时遇到的趣事,每每逗得主母展颜轻笑。
“这几天难为你们了,特别是安如,每天都绞尽脑汁逗我这个老婆子开心,真是辛苦你了。”
“母亲听了安如讲的故事能开心些,是给安如最大的脸面,高兴都来不及,怎么会辛苦。”
主母笑了笑后不满的说道:“林蝶衣若是有你一半懂事,我也能少操些心。已经进宫好几天了,竟然都不知道过来请安,真是没规矩。”
“自从林小姐来了之后,国主再也没有歇在御书房中,她正受宠,骄傲一些也是难免。”
主母冷哼一声:“整日就知道缠着国主,令他荒废了国事,成何体统”
“还是林小姐有本事能拴的住国主的心,假若安如能有这样的能耐,母亲也无需犯难了。”
主母安抚道:“男人都是一阵子的新鲜,你是中土公主,是国主昭告天下迎娶的王妃,自是不会亏待你的。”
“儿媳明白,只愿林小姐能早日为国主诞下继任者。”
“她哪儿有那个本事……”
看着主母满面的嫌弃,安如的心里得意非常,表面上却是不安道:“还请母亲莫要如此贬低林小姐,若是传到国主耳朵里,定是会不高兴的。而且林小姐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