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无礼,竟把本小姐与这畜生相提并论。”
林蝶衣抽出祭天剑直抵在她咽喉处:“你若是再说畜生两个字,我就叫你命丧当场。”
大小姐却是不怕:“你好大的胆子,我爹爹可是武林盟主,你要是敢动我一根汗毛,他决不会轻饶你。”
“那就让他放马过来,你以为我会怕他吗”
段祥见两人相持不下,急急向瑹瑀瑄求助:“迦兰王,大师父把大小姐视为掌上明珠,万一真有个好歹,可是麻烦的很呢。”
瑹瑀瑄不慌不忙的继续给乌狼理毛,头也不回的开口道:“大小姐,这狼在你眼中也许与猫狗猪牛没什么区别,但我们把它从小养大,感情绝非一般可比。假若你不改掉把它称呼为畜生的习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就请你莫要与我们同路。否则日后与武林盟主为敌,江湖必会大乱,而这一切皆是因你而起,你在天之灵必会良心不安。”
“你居然不把我爹爹放在眼里。”大小姐不敢相信这两人居然毫无惧意。
段祥急急说道:“迦兰王,林小姐一时冲动,你可不能由着她呀”
“段公子,你是要现在就带大小姐离开,还是让她改掉这个侮辱的称呼”
“这……”段祥之所以要与他们同路,原因便是大小姐在前面的路上给他惹了不少麻烦。因着他们人多,大小姐会分散注意力,而且即使惹了祸事,有他们帮忙,也更好解决一些。却不想大小姐惹恼了林蝶衣,瑹瑀瑄又任由林蝶衣随意行事,叫她改口定是难比登天,看来是不得不走了。
“多有得罪……”想带着大小姐走人,林蝶衣却是不答应。
“祭天出鞘,必须得见血才行。”
大小姐柳眉倒竖:“你欺人太甚……在房间里还带着面具,定然是为非作歹之徒……师兄,你若是不为我出了这口恶气……”
瑹瑀瑄不等她说完,长身而起,手掌在祭天剑锋上拂过,顿时鲜血淋漓,只听他语气平淡的叫道:“子午,请段公子和大小姐下去休息。”
子午见主人受伤,黑着脸没好气的站到他们面前,大小姐傻了眼,被段祥拖拽着离开。
林蝶衣把剑用力放到桌上:“你怎么……你……”气的她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真是见了血,段公子便不好跟他师父交代。”他言语温柔的解释。
“那你也不能划伤自己。”
“小伤而已。”
“在你嘴里就说不出别的,让我看看。”
瑹瑀瑄把手背到身后,左右躲着不让她看。
林蝶衣急了,对着他喝道:“你胡闹什么,快点让我给你包扎伤口。”
“把面具摘了。”
“为什么”
“你若是带着面具便不能看我的伤。”
林蝶衣想都不想拿下面具丢到一边,伸出手道:“快些让我看伤口。”
瑹瑀瑄淡笑着把手伸出来,看着她有些心疼有些气恼有些后悔的给自己包扎,眼神从温柔转为心疼,伸出另一只手轻抚她的脸颊:“对不起。”
“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
“这几年让你受苦了。”
林蝶衣正低着头给他清理伤口,手上动作稍有停滞后又继续忙活起来,淡淡应道:“都过去了,我现在很好,你无需担心。”看不清她的表情,包好伤口才要松手,却被他反握住。
“你出了什么事为什么不肯告诉我”
林蝶衣仍旧没有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