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皇帝知道了责罚,又不敢大张旗鼓的去找,正着急着,却见她笑眯眯的回来了。
“长公主可是回来了”林蝶衣在帐篷外问。丫鬟们第一个便是去向容佳和林小姐询问,容佳在见到厉峭后便没了影儿,林蝶衣陪着瑹瑀瑄小憩,也是没看到。
“亏得你还想得起我来。”长公主瞪了她一眼。
林蝶衣却是笑嘻嘻的问:“可你怎么一脸的喜气呀”
这时有太监来请她们过去用晚膳,长公主挽着林蝶衣的手,边走边讲了自己下午遇到了一个男子,还看了一本特别有意思的书。
林蝶衣取笑道:“长公主是不是对那个男子动心了”
长公主也不害羞,想了想说:“他长得还不错,态度也是温文尔雅的,不知道我的公主身份,对我也是挺好的,只是似乎感觉他身上有一股子邪气。”
“邪气”
“总觉得他不只是一个普通书生那么简单。”
“你有没有问过他是谁”
“他叫杨观墨,却没说是做什么的。”
林蝶衣回头望着瑹瑀瑄,杨观墨的身上可不仅仅是邪气,只是该不该把他的事情都告诉长公主呢
瑹瑀瑄明白林蝶衣的顾虑,接口道:“杨先生目前在帮我做事,他是一个很有才气的人,只是以前走过一些弯路,做了不少错事。”
长公主有点儿疑惑的看着他,随即便点了点头。她对感情了解的比林蝶衣要深,知道爱一个人就要爱他的全部,也知道那人若是也爱她,就会主动的把他的事,无论好坏都向她坦白。而目前两人只是初次见面,连朋友都算不上,也谈不上是否会产生感情,她还没必要知道他更多的事情。
太子邀请了他们与自己同坐,借机把有人行刺的事情说了。
瑹瑀瑄说道:“梅姨猜的没错,确实是有人想挑起两国战事,而且这人还要把绪衣教也牵涉进去,能从中受益的……”他深思着。
林蝶衣见皇帝身边只有皇后陪着,向太子问道:“皇上真就与荣妃断了情义”
太子冷哼一声道:“如此不择手段的女子留着何用后宫还有那么多的妃子,不缺她这一个。”
瑹瑀瑄一听是荣妃便上心起来:“她又找你的麻烦了”
林蝶衣回答道:“她想毒死小兔子,不但没成功,还被发现用了迷情香,已经被皇上打入冷宫了。”
瑹瑀瑄问道:“太子殿下可知荣妃用的是什么香”
“本太子问过,可是太医却也是不知道,只说非中土所有。”
“太医可还留着此香”太子让太医把香送了过来,瑹瑀瑄谨慎的闻了闻,“荣妃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得宠的”
“应该就是年初的时候。”
“仵作可曾验过刺客的尸身”
“验过了,林小姐说的不错,刺客确是易了容的,身上没有可识别身份的东西,刀疤胎印一丝都没有。不过颇为奇怪的便是他的耳朵,右耳是连同面皮一起缝合上去的,左耳是刺客自己的。”
“荣妃得宠和刺客行刺,应该是同一伙人所为。据说图蒙的贵族中有一种先天疾病,五个男婴中就有一个会缺失一只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