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蝶衣每天上午都会带几百两或者一两千两的银票去赌场,每次那人都会不满意的发着牢骚,转脸就又专注于赌桌。www
大年十六,林蝶衣带回了消息,师父明天就会带他们去见那个了不得的大人物。
楚风捂着肚子说:“好在韩野每天都去赌场,否则真是瞒不过他了。”瞒着不让他看伤,实是非常辛苦。
林蝶衣回到自己屋里,坐在窗前,思索良久,提笔在纸上写了勿念两个字,想了想,又揉成一团丢到一旁,心中嘲笑自己怎么也如此多愁善感起来。
第二天韩野走后,两人悄悄从后院牵了马,直奔西面城门,城外一个破庙前,那人已经在等着他们。
一路上三人都没有交谈,打马快跑了一个多时辰,一座大宅出现在眼前。
大门有四个人守着,都是一身黑衣短打,见了他们即刻拦下。
“在下丁铁,特来求见教主,还请行个方便。”下马拱手,态度很是恭敬。
“那两个人是干什么的”
“是在下的两个徒弟。”
大门旁边的门开了半边,三人鱼贯而入,院内已有人等着他们。也不说话,领着他们就往后走。
长长的回廊每隔一丈就站有一名持刀的黑衣人,绕过前院,来到一座二层楼前,领路人停在门口,示意他们进去。闪舞www迈入楼内,守卫更是森严。
丁铁见到正厅当中端坐的那人,紧走几步,拱手道:“见过教主。”
林蝶衣在刚进来时就跟楚风打好了眼色,只因他们来见的是个熟人。
两人同时抱拳朗声道:“见过教主。”
站在一旁的段祥看清进来的两人很是疑惑,林蝶衣虽是一身黑衣,却特意做女子装扮,一头长发编了辫子,见礼时也是清脆女声。眼见师父表情平淡的应了一声,自己也继续一张冷脸。
“丁铁,你带的什么人来”
“是在下的徒弟,愿为教主霸业尽一份绵力。”
“就凭他们两个还有个女人”教主不屑的冷哼一声。
“教主有所不知,这两个人尽得在下真传,若是不信,教主可找人与他们过过招,一试便知。”
“既然你这么有信心,那就试试吧,不过死伤各安天命,到时你可不要怪本主。段祥,你去活动活动筋骨。”
“是。”段祥往前迈了一步,“你们两个一起上吧。”
“真是狂妄,衣衣,给他点厉害瞧瞧。”楚风腹部的伤口未好,要最大程度保存实力。
林蝶衣也不犹豫,下了场却并不拔剑,与段祥缠斗在一起,借短暂的身体接触之机,用极低的声音问道:“他可是受伤了”
“大约半月前,伤得颇重。www”
“有几成功力”
“至多七成。”
两人不分伯仲,拆了有十余招,段祥跳出圈外,大声喝道:“你为何不拨剑”
林蝶衣站到师父身后,一副恭顺的态度。
“段公子有所不知,她手里的剑,名为祭天,出鞘必要见血。如果不心误伤了公子,可就伤了和气。”
“怎知段某定会受伤,竟敢如此瞧于……”
“好了,能与你打了平手,可见武功确是不弱。”教主出面阻止。
丁铁心内暗道,真会护着你徒弟,怎会是平手,再拆个几十招,必定是我徒弟的手下败将。
在几人说话时,林蝶衣已经把情况悄悄向楚风说了,两人早就断定师父受了伤,否则这种占功劳出风头的事,他才不会让给旁人,可是七成功力,两人仍是没有把握。
“只得暗算。”楚风思付着。
“段某一直久仰丁先生大名,不知今天能否不吝赐教”
丁铁略有犹豫,段祥确是不弱,若不是自己身上有伤,这的确是个在教主面前露脸的好机会。不过转念一想,教主已明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