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扶,不敢碰,当初也是那种药让沐云雪这么化为血水从自己指间滑落。
离幽淌着泪,为什么,为什么她最亲近的人都要这么来逼她,都要选择这种方式背弃她。
“离幽”悲痛欲绝的吼叫,宣扬彻底崩溃,她什么都没有了,没有了心爱的女儿,没有了最爱的夫君,而这一切都拜离幽的野心所赐。
似乎是被宣扬的绝望感染,离幽抬起头隔着雨幕冰冷的看向百里千沐:“你到底是谁你想干什么”
“离幽夫人心疼了你有心知道疼么这可真是稀奇啊!
这个场景是多么的熟悉啊!二十年前,也是在这个地方,你也是这么让我从你的指缝间化作血水滑落的呀!”
百里千沐幽幽的森森语调仿佛是穿越了重重墓地渗出来:“离幽,用我研制的毒药,你忘了吗”
百里千沐的面具脸,眼睛和下巴部位露了出来。
离幽失神吃惊的站了起来,张着嘴巴惊恐的后退,那双熟悉的眼,不会不会她明明已经被自己杀了
大殿里,阴气森森,阴风阵阵,仿佛只剩下离幽和百里千沐二人。
“你究竟是谁你不可能是她。”
“你猜。”百里千沐整个身体都往后懒懒的靠在椅子上,双手把着椅子扶手,右脚小腿搭在坐大腿上轻轻晃动着,腰却挺得笔直,怎么看怎么一副欠揍的架势。
当年,有那么一个人也酷爱那般坐着,明明是世家闺秀,却偏偏自有风骨。
这一看就不是正常人坐的姿势,就是男子也不会如她那般轻佻不雅坐姿,可就偏偏她做出来让人不反感,看着爽朗,舒服,大气。
离幽在回忆,仿若当年那个女子也是这般坐在大殿椅子上和她谈笑风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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