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到了进入大学的第一学年的学期末,又到了一年的冬天,我和麻里子已经交往了有快一年半的时间了,学期末的期末课题是画一张四开的油画,所以我也早早的开始了准备。由于内容并没有特别严格的设置,可以自行选题,所以理论上只要是油画不管是何种风格都是可以的。
但是这样的要求反而更加难办,就好像你要给人做饭问别人想吃什么,别人对你回答了一句随便一样。因此,我的选题也迟迟没有进展。
麻里子也因为期末课题的事情而忙碌着,和平时腻歪的场景不同,就算是回了家两个人都是各自坐在自己的桌子上,自己画着自己的东西。
就这样,一月转眼过半,距离课题提交的截止日期也只剩下半个月,而麻里子已经完成了自己的课题,开始提前享受起了春假时光。
“不行不行,完全不行!”我把画完的小稿随意丢弃到了地上,抱住了自己的脑袋,痛苦的叫着。
一眼望去,地上的草稿早已是堆积成山了。说实话,其实学校的课题随便画画糊弄过去的学生并不在少数,但是对于我来说其他的东西大概都可以糊弄,但惟独画画是不能备允许的吧。
可能我如果连这条线都不能守住的话,或许我来日本留学那就真的成混日子混文凭的人了。
啊啊啊,完全没有进展,我摸起桌子上的烟盒,摇了摇,烟盒里早已是空空如也。桌上的烟灰缸里的烟头也早已堆砌的小楼也即将满溢出烟灰缸,随时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
我站起身对着趴在床上玩着手机的麻里子说到:“我去买包烟,马上回来。”
“嗯,好哦。”麻里子回复到。
就在这个时候,我逐渐发现了麻里子是一个洞察力十分敏锐的人,在以往要是我在房间里抽上哪怕一根烟,麻里子早就会撅着嘴闹起脾气来了。
在我画画迟迟没有进展之后,我每次点上烟,麻里子都只会默默的打开抽烟机或者打开窗户,绝不多说一句话。我忘了做饭时,也会默默的出门给我拎外卖回来。在这段期间也没有丝毫无理取闹和闹情绪的迹象。说实话这样的眼力劲儿,我反正是没有的。
想到这里,我开始觉得有几分感觉对不起麻里子了起来。“事情忙完了之后得好好带麻里子去吃一顿好的才行呢。”
买完烟,站在家门口的吸烟点抽着烟的我默默的想着。
虽然天气依旧十分寒冷,但是在迟迟画不出东西脑子一团浆糊的情况下,在外头吹吹冷风冷静一下也是不错的选择。
时间的确迫在眉睫,不抓紧时间的话,要是交不上课题,第一学期的专业课就要重修,那就有点滑稽了。我干涩的笑了笑,掐灭了手中的烟头,回到了屋内。
回到家中,自然没有丝毫进展的我只能蹲在凳子上思考着,一动不动的样子估计旁人看来可能像极了罗丹制作的雕塑思想者的模样吧。虽然说像极了思想者,但作出思考样子的我此时脑子里是一片空白。
“怎么了脑子里想不出东西吗”麻里子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一般,从背后抱住了我。
“emmmmm,还是什么都瞒不过你呢。”我苦笑着说到。
麻里子略加思考之后,给出了自己的意见:“虽然我对造型美术并不太了解,但是总而言之,得定一个大方向吧比如是画物品还是人物还是风景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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