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回到几年前,我和麻里子已经在一起有了一段时间了,一晃就到了冬天,麻里子周末的时候会时不时来到我家过夜。
当然,麻里子对家里人宣称是去朋友家住了,毕竟,如果这种事情让麻里子爸爸知道了,可能麻里子的爸爸会抄着刀直接奔到我家来和我决斗的。
但是麻里子嘴上这么说,我总觉得像麻里子的妈妈这样精明的女性,心里早已是心知肚明,只是没有点破。
从之前据麻里子所说,麻里子妈妈有一天拉着麻里子说要注意安全,做好措施,可不能做出未婚先孕这种事,不然爸爸可能会死的瞬间高血压暴毙的。从这一件事中也直接印证了我的想法。
恐怖如斯,麻里子的妈妈。
今天周五,我和麻里子一如既往的相约到了和麻里子初次见面的小酒馆。
我和麻里子似乎早已有了一种默契,如果两人周五都没有事的话,就算不用实现联系,都会不约而同的来到这家小酒馆。坐下来喝上一杯,再点上边上小店的几串烤串,一碗关东煮,聊聊这周发生的趣闻。
今天由于去导师的办公室,和导师聊上了几句,所以离开学校的时间比较晚,在我走出学校时,天色已经渐渐的黑了下来。
才刚刚十二月初,距离圣诞节还有三周的时间,街头的店铺却早已装点起了圣诞节气氛的装饰。在店头,大大小小的圣诞树上都挂满了彩灯,给热闹的街头提早的带来了一丝节日的气氛。
让我万万没想到的是,来日本的第一年的圣诞节,我就不用一个人在房间里呆着,为什么这么说,那是因为麻里子早已和我坐下了约定,今年的平安夜要一起度过,而我也自然是早早的预定好了饭店,不得不说,这价格要比平时要贵上许多。
可怕的圣诞节,资本家的邪恶阴谋。
虽然嘴上都是这么说着,但是脑子里一想到能和麻里子一起过上一个美妙的平安夜,我的嘴角不由得上扬了起来,想着麻里子估计已经到了那家小酒馆,已经开始等着我了,我不由的加快了自己的脚步,小跑了起来。
果不其然,还没走到小酒馆门口,我便听到了披头士老哥正弹着吉他,这个曲调也正好是我最喜欢的曲子之一,披头士的let it be。从酒馆里飘来的美妙的女声,自然是麻里子的声音。
我推开透明的塑料布——这家酒店本来是露天的,但是因为12月的东京还是有一点冷的,于是在店头拿着一些塑料布把店头给包裹了起来。说实话,这防寒效果的确不太明显,不过聊胜于无。
店内,披头士正忘情的弹着吉他,而麻里子正坐在老位置上,跟着音符的律动有节奏的晃着身子,握着酒杯大声高歌着。店主也正闭着眼听着,享受着这美妙的时光。纷纷都没有注意到我的到来。
我也跟着唱了起来,披头士望向了我这边,朝我点了点头,示意对我打着招呼,并没有停下手中的吉他。
麻里子则对我挥了挥手,拉住了我和我一起唱了起来。
可能是不想破坏这一刻的气氛,老板也什么都没说,倒了一杯生啤,端到我的桌前。
一曲唱完,众人不自主的拍起了手,披头士还看着牵着我的手的麻里子,起哄般的吹起了口哨。
是啊,就是因为这个酒馆有着这样的魔力,才会吸引着我和麻里子,一次又一次的来到这里。
“今天比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