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确实是离婚了,他又舍不下了,他再回头找她时,就想过这辈子大概舍不下了,他以为自己能做到,其实不能,从来不能……
虽然他那次去美国给艾嘉找医生,并不是特意去的,只是顺便而已,只是因为那是秦陆的忌辰。
他没有办法对何欢说太多,说了她或许不信,或者不能理解。
就这样一直挨到了点滴结束,拔了吊针秦墨这才能睡一下,但又哪里能睡得着,半梦半醒的,总是不放心何欢。
就这样一直挨到了天亮,秦墨伸手去探了一下何欢温度,确定没有问题这才放心地睡下。
上午八点,秦墨醒来时,何欢正好也醒了,四目相对,有些说不出的意味。
他低语:“我不是存心瞒你,只是因为……怕你不高兴。”
何欢不出声,静静地靠在枕边,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秦墨伸手覆在她的额头上,声音低低的,“不烧了,我们回公寓,下午出发回b市。”
“我自己回去。”何欢的声音很轻,也很虚弱。
秦墨盯着她看,声音缓缓的:‘没有你想的那些,何欢你为什么不能信任我’
何欢抿紧了唇是绝计不和他说话的了,
他也没有办法,最后叫来了医生开了出院。
出去时,大把的记者已经等在外面了,全部举着摄相机要拍他们。
何欢的脸蛋有些苍白,在秦墨的拥抱下走出医院,记者的问题很刁钻,也不太好听,秦墨的脸很冷,后来还是何秘书安排了保全人员过来护送他们离开的。
坐进车子里,秦墨看着何欢:‘吃点早餐。’
车子是房车,很宽敞,早餐也准备得很丰盛,后座甚至是能放下一个挡板,很自如地吃东西。
可是何欢完全不想吃,她缩在车座一角,静静地看着外面,也不出声。
秦墨皱眉,把一杯牛奶放在她的手里:“喝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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