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正刚的心里哇凉哇凉的,他走近,接过她手里的印章。
她想抽回手,他却不让一把捉住她的手,声音很紧:“苏覆我可以送她走,永远不让她踏上b市的土地。”
他的手握着她的,印章他也没有管,现在他只想握紧她感受她的温度。
他有种感觉,他的苏覆是真的不要他了。
苏覆看着他,面容平静:“天不早了,我想休息,你公务忙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这是彻底不想谈的意思了。
夜正刚往前一步,把她搂在怀里死死地按着。
从政几十年了,他从来没有这样的狼狈过,他低声对她说:“苏覆我错了以后不会了,好不好,我不见她了不去她那儿了,今晚我什么也没有做,只是想找个说话的人而已。”
苏覆的眉头轻皱,声音仍是平和:“我明白,现在大家都休息好吗”
夜正刚的脸埋在她的颈子里,声音有些低低的,“我留下来,在这里过夜。”
她的身体僵了一下,而后就轻轻地笑了,她看着自己的丈夫一字一顿地说:“夜正刚,我现在过了更年期了,你如果想做什么可以去找你的秘书,我想她会为你放好洗澡水,侍候得你满意的。”
他愣了一下。
他的妻子从来没有这样尖锐过,没有说过这样刻薄的话,然后他就意识到她是在谢安宁那里受了气,于是缓着声音:“以前我们不是很好吗”
她是过了更年期了,但是感情好就没有问题,在夫妻生活上他们还是保持着一周两次的。
苏覆垂头,“可是我不愿意了。”
以前她生活在一个特别单纯的世界里,她的更年期过得无声无息,因为有丈夫和两个儿子宠着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