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慕白微微地笑了一下,看着秦墨:“没有死心的是顾泽。而我,只是情不自禁。”
秦墨细想了一下,“这话倒是不错。”
他又加了一句:“要不,你去看看”
夜慕白执着餐前酒,淡淡地说:“我去干什么秦墨,我的器量还不至于这么小,再说我和顾泽的背景你又不是不知道,如果思思和我在一起免不了都得见面,与其以后……不如现在将话说开了。”
秦墨就笑了一下:“你这话倒是挺不错。”
说着眨了下眼睛,“认真的了”
夜慕白看着秦墨,很慢地说:“这话问得十分古怪了。”
说着,他慢慢地放下了手里的杯子,挺认真地问他:“你今天和顾泽一起出现,是到底是几个意思”
秦墨淡笑,“你觉得是几个意思”
夜慕白的声音微低沉了些,“是我父亲的意思吧”
秦墨是个极其长袖善舞的人,政商两界都通吃的,和夜家关系实在是匪浅。
他说完,秦墨就微叹一声,打开了天窗说亮话:“我是为了思思。”
他看着夜慕白:“说真的你一个30出头的大男人实在不必让我担心,但是思思,你也知道秦晨和思思的关系,更别说是蓝宇了,所以你和思思的事情我是持不同意态度的,当然老白,这不因为你,而是你的背景,不然你以为顾泽和思思的婚姻为什么要隐婚,后来为什么又会走到离婚的地步”
秦墨既然已经说开了,话干脆就说得更直白了些:“还有,你喜欢思思固然是好的,但你家里那边真的没有问题吗是不是处理好了再说。”
夜慕白低头,轻轻地把玩手里的杯子,再抬眼看着秦墨,微微地笑着:“看来我父亲和你谈得挺透彻的了。”
他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看着杯子有些微微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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