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你们让我不高兴了,我都不忍心责怪你们。”
“……”
“可你做这件事,我不会高兴好吗”安夏儿眼睛滚烫,“你怎么能在我昏迷没醒时,跟陆白说那样的话让他不要约束随便我跟不跟谁走你们是……故意想让我误会吗”
“姐姐,你出来再说,我现在就去浅水湾……”安锦辰道。
“但是你知不知道,婚姻本来就是另一种意义的约束”安夏儿继续告诉他道,“约束双方必须忠诚对方,约束我们不能做任何背叛妻子或丈夫的事,他是有权利约束我的,知道吗哪个丈夫都不能让自己的妻子不回家,或跟别人跑好吗就像妻子有权利不让丈夫在外面鬼混一样。”
虽然陆白会答应他们这样做,安夏儿很生气,但安锦辰的话,也让她心里复杂无比。
电话对面,安锦辰一踩刹车,车子在浅水湾外面停了下来。
他紧握着手机,“那姐姐你是什么意思,你是想被他约束”
“锦辰……”安夏儿声音听着像是哭了,“我跟他结婚了,他有权利要求我不要跟别的男人在一起,只是我不想让陆白伤害你们。”
“那我呢!”安锦辰叫起来,“我算什么我那么爱姐姐,难道你要让我看着你嫁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