鸢也避开眼睛,不去看她,平白的脏了自己的眼睛。
“厉殷珊,那日江盼兮过来跟你都说了一些什么”
鸢不带一丝感情的质问着厉殷珊,厉殷珊嘴里含糊不清的能发出一些呜呜啊啊的声音,但是就是吐不出来一个清楚的字,无奈之下鸢才发声。
“来人,把她的嘴给我清理干净。”
刚才那个送饭的太监上来,也不知道从哪里接的水,浑浊不清的就往厉殷珊的嘴里灌倒,然后也不等厉殷珊反应过来,抓着她的头发就是使劲的左右摇晃一下,然后再逼着她吐出来。
对于眼睁睁的看着这些鸢的内心没有一丝的波澜。
这种手段手法他见的多了,拜高踩低,到这里面的人能是什么好角色,他们做奴才做丫鬟的也都可以欺凌到他们的头上。
鸢就冷眼的看着这一切,但结束之后,那太监也识相的退到后面去。
厉殷珊本来是不想挣扎的,但被这一系列的折磨之后又抬起头来看着鸢。
也就理所当然的认为鸢是替江盼兮来的,不然他怎么一到这里就问江盼兮的事情。
厉殷珊冷笑,也是,虽然她现在非常落魄,非常不堪,难以入目,但是她说的话反而更加具有可信度,而且更加的伤人,具有讽刺性。
“呵呵,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江盼兮的走狗啊,怎么瞒着你现在的媳妇儿过来替江盼兮讨个公道吗,她都已经又怀了钟离殇的孩子,你怎么还念念不忘,她到底给了你什么样的好处,这么一个女人值得你对她这么好,还是说你就是喜欢她这样的荡妇,嗯”
厉殷珊虽说现在狼狈不堪,说话有气无力的,但是最后一个嗯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