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金戈冰河之声,狂放悲怅、激昂铿锵杂而揉之,时如醉后狂吟,时如酒壮雄心起,转承合一派,粗疏在乐符细腻的古曲后,演奏更令人一扫痴迷只觉豪气上涌禁不住便执杯仰饮一大白,令人荡气回肠。
我心中震惊、疑惑弹琴者是男是女竟如此细腻却又豪放!那朱棣脸上已浮现出笑容.
不多时有一幅晶莹的水晶帘子垂在眼前,朱棣也不问,自行挑起帘子,我一看这是一间极精致的雕花小轩,轩内绎色纱帏垂挂,数盏五彩精致的小巧琉璃灯悬于室内,灯光色彩斑瓓,五彩通透,映于房间如同幻境。一雕花楠木小方桌上边伏一独角怪兽,怪兽的七窍吐出袅袅的香烟,满堂馥郁。
而在云腾雾绕里,一个湖水色薄衫、腰束玉带的年轻男子正在轻纱云烟里低眉仍自顾自的抚弄着一柄焦尾梧桐古琴,神态极是清雅潇洒,英气逼人,在铮铮琴声中我倒听出一种孤寂的静谧。
那人听我们进来,坚持曲毕音袅,彻底收音,才收起翘着兰花指的一双如白玉细瓷般的手,抬头一笑间,已经站起来,却
意外地一下又看见我,一愣道:“咦”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