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太子兄长去母后那儿辞行,父皇派他前去安徽赈灾。听他说你还在父皇那儿随侍,我就在这儿等着。”
我笑了一下,和他并肩走在皇宫里的宽阔的青砖路上。风儿吹起我们的衣角和长穗,他腰间配的玉坠在轻风里叮叮作响,一路有太监弓身走过,不时躬身行礼。
宫城内宽阔无垠,除太监和宫女匆匆低头行走而过,很少看到他人。
仅仅老远可见有一队肤色黝黑、长袍拖地的外国朝贡官员模样的人在一青衣太监引导下朝中书省走去。
我们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并肩向宫城外走着。
这时一个身着红衣的小太监弓身从我们身边走过,他照例俯身行了个礼,我看见他脸上低头间绽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