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真的。
可清醒的我仍然不习惯,一套簇新的清绿色袄裙叠得整整齐齐摆在床头的绣花榻上。
我一动,小土呜咽了一下,立刻床沿下有个声音响起“小姐,你醒了。”扎着两个小髻的阿彩已经从我床边穿着水青色的贴身小棉袄窜起来。
我一回来母亲要她专门跟着我的,唉,这样一大早从床边窜起一个人仍然会把我吓一跳。
我答应了一声,她已经迅速起床将我的衣裙抱来,又仔仔细细的服侍我穿上。
以前衣服没有这么华丽,所以也没感觉穿着麻烦,现在好象才正规起来,突然才发觉明朝的正统服饰原来是这么里三层外三层的繁杂,说实话,我还真的不习惯。
“谢谢你,阿彩。”我很不好意思的说。
“小姐,这是我们下人应该做的。”阿彩忽闪忽闪大眼睛说,“能服侍小姐我娘说是我的福气呢。”
下人唉,这词真的是老旧,真是的充分烙上封建社会的烙印。
我不觉道:“阿彩,我一个飘荡在外这么多年能够再回来父母身边,也是我的福气。我们以后就是姐妹,我更不需要你服侍。”
“小姐,你是不是觉得我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