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那几人已不容他们再有任何分辨,冲上抓住李言闻的衣领道:“走!你治死了我爹,以命偿命!我们去见官!”
我想起药爷昨天讲的,药不对症有可能就会加重病情,药爷和他的儿子都是行医谨慎之人,是不是有别的情形
老婆婆冲过来使劲拉住她的儿子道:“我的儿子从来都小心开药,从不敢随意开药,是不是你们服了自己种的草药弄错了”
有一人一下扯开老婆婆,大声道:“就是你儿子昨天在我们家开的药!若是我们自己服错药,也不来找你!”
药爷呆呆道:“甘草也能吃死人,这怎么可能!”
我连忙在旁边插话道:“这样吧,人命关天,我们去你家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若的确是我们开错了药,再送我们见官也不迟!”
“哼!走!”那数人怒气冲冲道。
我们数人匆匆赶去村头,只见一破烂的茅檐土屋内,内屋污黑的墙壁破败不堪,泥土地面,光线暗沉,靠墙的一张大床上,一个老头躺在床上,脸色乌青,药爷急步向前,人已经气绝。一老妇在旁边大声痛哭,那跟着几个人怒气冲冲,悲愤不已。我感觉药爷此时已经有点慌乱。
我连忙问道:“老人喝的药渣现在在哪儿”老妇拂袖拭泪指指外面,泣不成声,
我们连忙走到外面,外屋堆起高高的柴堆,搁放着一排农具,壁角支着一个木架,木架上搁着三只蓝边粗瓷碗、一个空空的瓦罐。
外屋西面有个门阙,通向厨房。我们走进厨房,厨房也是空空如野,药爷用手摸了摸锅灶,锅灶内柴禾灰都是冷的。
这时刘山在外面喊道:“药爷,这是不是倒掉的药渣”
我们赶紧出去,在屋外的菜地的一角果然发现一小堆药渣,
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