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两朵,各表一枝。雷公献领酒剑之名,前往天山,数千里路,真的是最辛苦的一位。
但是既然代教主有令,别说是远赴西域,就是刀山也得上,火海也得跳。
雷公献胯下飞迅马,也是一匹出类拔萃的千里马,可以说和酒剑的闪雷不相上下。
天热人行早,身轻马蹄疾。
雷公献一路驰骋,十日之后,终于到了天山脚下。
听闻天山虽处西域,但景色宜人,非常美丽。
雷公献下定决心要好好畅游一番,可是任务在身,还是先送信要紧。
天山派金寿代表掌门前来迎接。
要说这待遇也足够高了,雷公献觉得非常有面子,大踏步跟着进入了天山派内。
天山四季冰雪覆盖,虽然是盛夏时节,山顶仍然白茫茫一片。
金寿一边向雷公献介绍着天山的美景,一边带着他往会客厅而去。
谢在渊作为掌门,在会客厅等候贵客。
雷公献进入会客厅后,谢在渊立刻起身相迎,说道:“贵客贵客,雷堂主亲赴天山,使敝派蓬荜生辉啊!”
雷公献拱了拱手,说道:“谢掌门哪里话,谅我不过是神教内的一个小小堂主,依命行事,何贵之有”
谢在渊微微一笑,说道:“要说是东皇神教,那自然与我派只有仇,没有恩,但是雷堂主作为酒大侠的使者,自然又另当别论了。”
雷公献知道,谢在渊没有亲自出迎,不过是摆摆架子,去年大批教众围攻天山的时候,若非代教主从中斡旋,恐怕现如今已经没有天山派了。随即说道:“既然是承代教主的情,那鄙人也就不客气了。”
谢在渊做了个请的手势,说道:“我刚才听门口守卫报告,说雷堂主有酒大侠书信在手,不知道现在何处”
雷公从怀中取出酒剑的亲笔书信,递给谢在渊。
谢在渊郑重接过,打开一看,上书:谢掌门,酒某彼时为武当所不容,天下虽大,实无立足之地,天下人不欲与吾有旧,贵派盛情邀约,诚感激涕零,每每思之,深感宽慰。今某身处东皇神教,实有不得已之苦衷,唯欲平天下武林之争斗,然后可以心安。近日机缘巧合,代行教主之责,欲与武林共修和睦。正所谓冤冤相报何时了,酒某知谢掌门为人,胸怀坦荡,天下少有可以相提并论者,过往冤仇,何不摒弃前嫌果其然,酒某小志得酬,谢掌门恩情永世不忘。数年后,天下清平,安然无事,愿再赴天山,与谢掌门于绝顶对饮切磋,人生之大幸也!酒剑亲笔。
给谢在渊的信和给元好问的信虽然大体意思相同,但说辞却略有差异,也可以看出酒剑对于不同的人有不同的应对办法。
谢在渊看完信,哈哈大笑起来,说道:“这等好事正是武林的一个幸事,就是酒大侠不提,我们也愿意配合,何况酒大侠对我派有再造之恩,既然他开了金口,我天山派无有不从。”
雷公献听了这话,自觉这件事情已经办妥,回去之后,长老的位置非自己莫属,说道:“谢掌门如此胸襟,不怪代教主时常提起,今日一见,果然非同凡响。”
谢在渊笑着说道:“雷堂主莫要客气,天山派就和自己家一样,何必太过客气。”
雷公献看了看外面的天色,说道:“今日已晚,我欲抽出两天时间,在天山上好好逛逛,还要请谢掌门给个向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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