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无罪,怀璧其罪。你拥有的至宝,或许就会成为杀死你的利剑,江湖永远都是这样这样。
乔静婥失口说出无极功,这门具有无上威力的神功,只活在传说中,如今竟然有人会用,天下武林必然争相夺取,不管你有多强,都无法敌过人心。
酒剑深知个中厉害,走到乔静婥身前,用手摸了摸她的额头,说道:“你是不是冻傻了,我何时学过无极功”说话的时候还给了乔静婥一个眼色。
就算乔静婥刁蛮任性惯了,也能多少明白酒剑的用心,说道:“哦,是我糊涂了,什么无极功,我不知道。”
解释就是掩饰,不解释倒好,就这几句说辞,谁会信呢
酒剑心知不妙,说道:“谢掌门,各位天山派长老,现在她发着高烧,我要带她回去治病,至于切磋的事,咱们过几天再说。”
谢在渊向来聪明至极,这点微末伎俩怎能逃出他的法眼,但是看破不说破,两头都好过,拱手说道:“多谢酒大侠半日来的相陪,既然乔姑娘有病在身,当然是治病要紧,我这就让人去请派中医药高手为乔姑娘诊治。”
酒剑摇了摇头,说道:“谢掌门的好意酒某心领了,但我粗懂医术,还是不要劳烦贵派的好。”
谢在渊哈哈笑了笑,说道:“是是是,武当医术也是武林一绝,那请自便,如果需要什么药材,尽管吩咐。”
“到时候还要多多劳烦贵派,那酒某告辞了!”说完酒剑抱起乔静婥向客房走去。
乔静婥只觉得这胸怀如此宽广,如此温暖,在这冰冷刺骨的山顶,也有种放心将自己交给对方的感觉。
刚刚的酒剑还只在想着如何避免走漏消息,虽然天山派都是侠义之辈,但侠义又有多少是纯粹而不包含任何私心呢
就在酒剑抱起乔静婥的那一刻,乔静婥的胳膊顺势搂住了酒剑的脖子,温香软玉,酒剑心中不由得生出一种异样的感觉,很奇妙的感觉,无法用言语描述。
酒剑凝神静气,抱元守一,希望能打断自己的胡思乱想,但情感之事又岂是想断就能断的。
石朗和阿古尔看酒剑走了,也跟在后面,紧紧相随。
走着走着,酒剑突然感觉到一股强烈的杀气从不远处的乱石堆中传来,森森寒意,远低于山顶的气温。
“谁,出来!”酒剑厉声喝道,边说边想,这天山绝顶竟然也有敌人,谁这么大胆子敢到天山派来寻衅。
石朗和阿古尔也都站在酒剑身后,严阵以待。
没有动静,只有风吹过的呼呼声。酒剑耳力极佳,透过风声,竟然听到了微不可闻的抽泣声,还是一个女子。
酒剑心中极其好奇,仅凭杀气判断,对方的武功着实不弱,为何不使出杀招而要哭呢
就在酒剑满腹狐疑之时,乱石堆里走出了一个人,一身洁白的裙子,白纱遮面,看不清容貌年龄。
别人看不清,酒剑却一眼就认出了这个人,因为她就是自己一辈子的挂念。
酒剑一时慌了神,结结巴巴说道:“你,你怎么来了”
黑衣女子没有说话,只是看着酒剑怀中的乔静婥。
酒剑也感觉到了不对劲,立刻将乔静婥放下,说道:“灵秀,你别误会,我,我和她什么都没有。”
这叫灵秀的女子,正是魔教教主诗逸卿唯一的女儿,也是酒剑的初恋情人。
诗灵秀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