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剑挫败华山派长老郝文才,致使后者带领华山弟子负气离去,虚阳子眼见群英会的议题难以维持,厉声呵斥酒剑。
酒剑看着虚阳子,说道:“师兄,魔教歹毒,自然知道群英会关系重大,如果能成,魔教岂有存活的余地所以想方设法破坏。我今天敢来这里,只是不愿见师兄苦心策划的方案变成一张废纸。”
酒剑的话不可谓不振聋发聩,虚阳子停在耳中,也颇觉得有道理,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韩奇并不这么认为,因为这都是酒剑自己说的,谁也无法作证,说道:“酒剑,你休要胡说八道扰乱众人视听,我派弟子钱三斤亲眼见到你杀了我师弟沈飞云,难道还会冤枉你不成”
酒剑听到这话,只是觉得对方在开玩笑一般,但听韩奇语气,并无这般意思,说道:“钱三斤在什么地方,你让他出来,我愿意和他当面对质。”
只见崆峒派人群中走出一个人来,左手还帮着绷带,大声说道:“我昨晚亲眼所见,确是酒剑杀了我师父沈飞云,想不到他竟然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矢口否认,禽兽之心,昭然若揭。”
群雄听到这话,很多已经耐不住性子,有的说酒剑这是公然挑衅,欺天下各大帮派无人;有的说酒剑穷凶极恶,罪不容诛;还有的说酒剑是披着人皮的畜生,不杀不足以平民愤。乱七八糟的话四面响起,广场上顿时变得无比嘈杂。
韩奇看着酒剑,双面凶光四射,说道:“酒剑,你还有何话说”
酒剑想了想,自然明白这是魔教的把戏,但是仍然心有疑虑,说道:“钱三斤,你昨晚可看清了你的容貌”
钱三斤自然是没有看见酒剑的容貌,但从衣服装饰来看,确是酒剑无疑,说道:“我我我敢断定,必然是你。”
听到这里,韩奇已经再也无法忍受,身形暴起,因为移动的速度极快,带起周围人的衣带随风飘荡。
酒剑已经来不及再去盘问钱三斤,因为韩奇已经来到了自己的身前一丈。玄空剑已出鞘,可是韩奇霸道无比的游龙拳劲挥出,一招神龙出海卷起碎石枯叶朝酒剑打来。
酒剑运起纯正内劲,奋力挥出一道剑气,两股气劲相交,发出震耳欲聋的空气爆破之声,冲击力向两边扩散,距离较近的只觉得强烈气压迎面而来,一股似雄浑大力,一股如刀削斧劈,只在须臾之间,已经七八个人倒在了地上。
一招之间,两人互不相让,以强对强,以猛对锰,两人倒是各自无事,只苦了两边的人。
韩奇一招之后,再接一招直捣黄龙,朝酒剑中路攻来,速度极快。酒剑避无可避,使出一招纵横交错十字斩还击。两股气劲再次激烈碰撞,上一次没有倒地的都在往后撤,让出一个圈子,只剩几个倒地的刚要站起,又被冲击波击倒,有的磕到后脑勺,有的摔个屁股蹲,伤势或轻或重,心中叫苦不迭,却又无可奈何。
十余次攻击,十余次还击,只在很快的时间内,两人已然战成平手,各自损耗一些内力,却谁也无法占据上风。
韩奇心知远攻无效,只有近身搏斗方有可能取胜。他对自己的游龙拳法自信满满,虽然对方占着兵器的优势,自己也有绝对的把握拿下他。酒剑也不想再过多消耗内力,这样下去,就是取胜,恐怕也得筋疲力尽,如果还有挑战者,只怕难以应付。
两人心思各异,但想要的结果相同,所以各自向前,准备肉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