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事情有异,趁人不备去报了官,官差即刻来店里将厨房吃食全部封存,然后一干人等全部去了县衙。”周成林继续道。
“周大哥是对的,据你刚才所说,这事情透着古怪,明显有人故意陷害。”夏花道。
不多久,夏志安等人赶到了县衙,堂上十分混乱,严格来说并未正式升堂,死者家属几乎是倾巢而出,只一个劲儿的哭。知县并不在,县丞态度很是奇怪,大有规劝夏志安陪些银两了事。
“大人,银两是小,是非是大,倘若不明真相稀里糊涂的陪了银两,那咱家的铺子也只有关门了。”夏志安道。
“这就不在本官管事范围了。”县丞道。
“既是如此,请大人升堂审理,草民要求验尸,查明死因,倘若与夏记无关,还请大人还草民公道。”夏志安极力镇定一口气说完了。
夏志安话语一落,堂内瞬间安静下来,不过随即又响起了鬼哭狼嚎的声音,无非是对方不同意验尸,死不瞑目之类的。
“大人,这柱子的楹联可是清清楚楚写道……地方全靠一官;吃百姓之饭、穿百姓之衣,莫道百姓可欺,自己也是百姓”。倘若咱们的县太老爷不愿出面升堂审理,草民唯有到府城击鼓鸣冤,府城不行,就是拼上性命也要到京城告御状。”夏花大声道。
“不错,咱家告御状去。”曹怀诚道。
“告御状,告御状……。”周掌柜等人纷纷吼道。
门口围观的人逐渐多起来,众人纷纷议论。
堂内局势有了扭转趋势,县丞内里打鼓,这和林知县交代的完全不一样,夏记东家不过是乡下人家,本就没见过世面,遇上这等事儿只是陪了银两完事。
“肃静,肃静……。”县丞道。
……
“姑娘,夏记拒不赔银两,要求升堂审理,还要验尸,夏姑娘更是说出了告御状……。”女子道。
“御状当真乡下丫头,不知天高地厚,她能走得出衙门吗”另一女子道。
没多久,又一女子来报,“姑娘,老爷已经放人,说此事与夏记无关,死者系醉酒跌倒,磕到了后脑勺,出血过多而亡。”
“什么父亲当真如此说了”林月娘道。
“千真万确。”小绿道。
林月娘起身前往林太太处去了。
“娘,爹这到底怎么回事不是说好了吗,也不是真要对夏记如何,不过吓吓他们而已。”林月娘话语透出一丝恼怒。
“娘也不清楚,不过你爹既是这样办了,应当是别无他法。”林太太道。
林月娘听闻,便不再言语。
那厢,剧情反转,夏志安一行人还没搞清状况就被告知对方死因与夏记无关,铺子一干人等自是皆大欢喜。这桩官司明眼人也能看出对方是诬告,夏志安自然留意了,只是念及对方人已去世,况一介草民,不欲多生事端。
夏花并非定要追究对方诬告之罪,不过是想查清事实真相,以防下回。
“诚哥哥,你想不想查清这究竟怎么回事”夏花道。
“当然,这种事防不胜防,只是姑父那里......。”曹怀诚道。
“我有办法,是这样的......。”夏花道。
当即,两人乔装一番,很快找到了死者的住处。
灵堂已设,人来人往,大伙儿误认为他俩是前来吊丧的,也没人多留意。在堂上,他俩已见过死者家属,这会儿子便分头行事,重点跟踪几个。
夏花觉着通常厨房是闲话家常的好地方,于是想办法混了进去。“对了,刘姐姐,你说这朱家平常连他老母亲吃药的钱都得东拼西凑,这会儿子丧事咋就有银子大操大办了”一妇人道。
“听说是夏记赔的烧埋银子。”刘姐姐道。
“你还没听说县老爷已经判了,朱老五是自己醉酒磕死的,与夏记无关,他们这是故意想借此捞一笔呢。”另一妇人道。
&nb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