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深有些懵,前些日子,iris还高兴得很,脸上洋溢着满满的幸福,这会儿是怎么了
沈深递过去一张纸巾,等iris平静下来,才开口问道:“遇上什么难事了”
整理了一下情绪,iris开口:“我跟仝泽柳一起这么久,我一直觉得他很君子,我脚受伤那次,他住在我那里,也都是规规矩矩的。”停下来,似乎不知怎么继续讲述,但是不找个人说说,她真要郁闷死了。
沈深没有催促,只默默听着。
“现在,我们订婚了,好几次,我暗示他,他推说工作忙、累,我也没在意。有一次,我碰上另一个研发的同事,问起他们最近的工作状况,人家告诉我,其实并没有那么忙,最近也没什么加班。后来,我就去问仝泽柳,问他是不是外面有人,他被逼无奈,告诉我说,他、他不行。”iris又掉下眼泪。
沈深一下子没反应过来,过了一会儿才理解“不行”的意思,不由有些尴尬,想了想:“他是不是生病了还是一直这样”晕,男人的这个,她不大懂啊。
“他说从高三开始就觉得不大对,当时以为是学习压力大,没在意,可后来进了大学,有了女朋友,发现还是不行。”
“那、那这到底是先天的还是后天的我的意思是,能治么”满头黑线,沈深看看周围,还好位子之间离得比较远,压低声音,别人应该听不见。
“他说他看过医生,也用过药,但是都不行。”
“那他跟你订婚是……”沈深不懂仝泽柳了。
“他说他年纪不小了,想要个正常的家。本打算结婚后告诉我,现在瞒不过去,只得提前交代。”iris嗅嗅鼻子,“他求我,求我跟他结婚。他说,我可以在外面有男人,只要、只要不让他知道就行。”
沈深突然觉得一股悲哀,不知说些什么。婚姻的目的是什么她没有经历,但至少知道,性是婚姻的一部分。
“小深,你说我怎么办”
她也不知道啊!沈深皱眉:“你当初和他在一起,看中他什么”
“本地人,有房有车,外貌、能力都不错。”
“仝泽柳的确满足这些条件,那这是个缺陷,你自己能接受么”沈深不知道,如果很爱对方,会不会接受iris的感情是建立在物质基础上的,那精神层面的缺失,她能接受么
iris苦恼:“我不知道。跟他结婚,我有两条路,一条,一辈子守活寡;另一条,做对丈夫不忠的女人。”她都不想要。
这种事情,沈深实在给不了建议。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挺晚了,沈深一边擦着头发,一边跟姚远聊天。
镜头里,姚远突然走开了一下,然后回来,凑近,压低声音:“小深,让我看看你。”
“你不是正看着么”沈深用手指梳理头发,她的头发浓密,微卷,每次洗完都要打理好一阵子,桑靓建议她去拉直,可是想到要在理发店坐一整天,她果断放弃,只是定期去打薄一下。
“看得不透彻。”姚远坏笑,然后就诱哄。
沈深看了看自己的真丝睡衣,冲姚远一笑,然后解开腰带,把外罩脱了。里面是一件吊带,胸前边缘带着镂空设计,玫红的颜色,衬得肤质如雪。
姚远盯着她胸前的浑圆,薄薄的真丝,似乎能看到两点微微的突起,他低哑了嗓音:“继续。”
沈深就把两边肩带撸了下来,但睡衣很合身,往下微微掉了一点,还是遮住了。
“小深,给我看看。”姚远央求。
“看看就解馋了”沈深坐下,弄了弄头发,冲他挤眼睛,然后身子向后靠在椅背上,把脚抬起,斜斜搁到桌子上。
姚远突然觉得她像个妖精,真想把她从屏幕里拉出来。“小深,我想你,很想很想。”
“真肉麻,色狼!”沈深穿上外袍。
“我对我女朋友色很正常好不好。”姚远咬牙,“你等我回来。”
沈深知道他指什么,想到iris,突然问:“你对没有性的婚姻怎么看”觉得太突兀,补充道,“比如一方有身体问题,夫妻无法有性生活那种。”
“这个啊,别人怎么我不知道,我是不接受的,放心,我好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