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晨和杨荣将目光转向陈天,眼底皆有疑惑,陈天刚才的话,说的很确定,不像是玩笑话,这让他们两个都有些意外。
“你怎么知道我不行”
杨晨的语气有些不好,甚至可以说是挑衅,陈天笑了笑,没有和他继续这个话题,他环顾了下四周道:“这次八蛊生死斗,就在这里举行吗”
杨荣点点头,“对,这里面积够大,比试当天会铺地毯,周围也会设置观众席,大概能放下两千人。”
陈天又看了看身子后方,伸手一指,“我觉得这一圈的别墅阳台也可以作为观众席设置,居高临下,看的更刺激。”
杨荣试着想象了一番,觉得不错,杨晨看着两人跳过刚才的话,心里很不舒服,上前一步道:“陈天,你还没说完呢!我到底哪里不行了”
陈天回头看向他,“心态不行,铁如龙这个人,看着跋扈,实则内心沉稳,他表面上的状态,都是伪装出来的,至于你……心里的想法全都写在了脸上,根本沉不住气。”
杨晨听完这一番话,张了张嘴就打算反驳,杨荣却插嘴道:“陈天说的有道理,你确实沉不住气,刚刚我俩只转移话题不到一分钟,你就受不住了。”
“我……”
杨晨刚说了个我字,发现自己确实没什么好说的,只好把话又咽了回去,他心情有些郁闷,毕竟这俩人说的话他没办法反驳。
铁家人已经到了,安排在后方待客别墅内,刚安顿好,大门口又开过来几辆车,陈天站在院子里,抬眼向门口观望,只见这几辆车都很普通,并不是什么大牌子。
杨荣拍了拍杨晨的肩膀,示意他跟自己上前,当两人走过去以后,车上走下来三名男子,为首的中年人留着山羊胡,目光较为深邃。
不苟言笑的表情中透露出高贵的气息,而他身边的两个青年则彬彬有礼,下了车也不忘与司机道辛苦。
陈天看到这,对这三个人的印象加深了许多,杨荣和杨晨来到近前纷纷拱手,并亲切的称呼那名中年人为伯父,中年人也很客气。
他们聊的差不多了,转身走进院子,才一进门,中年人就发现了陈天,他转头询问,“这位小友看着面生,贤侄是否引荐引荐”
杨荣微微一笑,走过来拉住陈天的手臂,“这位是我的好友,名叫陈天,这位是司马家家主,司马堂玉伯父,同是我们西域四城的。”
这么一介绍,陈天立马知道对方是敌是友,他轻轻点点头,也跟着叫了声司马家主,司马堂玉倒是很豁达,“叫家主未免生分,你和小荣一样称呼我为伯父就好。”
杨荣笑了笑,继续介绍道:“这位是司马伯父的长子,司马明贤,第二位是伯父次子,司马明理。”
陈天点着头与他们一一握手,司马堂玉观察陈天有一会子了,他发现面前这个青年的身上,有一丝他看不透的地方,但具体是哪里,他又说不上来。
“陈贤侄家住何方”司马堂玉见他们聊的差不多,突然问了一句。
陈天转回头恭敬的道:“家乡有些遥远,不知伯父听没听说过天河市”
天河市司马堂玉想了想,还真没听过,华夏几处大城市,他虽然去过的不多,但也都知道,这个天河市……应该不大吧
“天河市属于淮河省。”叫司马堂玉眼中有疑惑,陈天适时又补了一句,这次司马堂玉才恍然,淮河省他听过,看来天河市应该是淮河省下名不见经传的一个小地方。
“没想到小小天河,也能出陈贤侄这样的人才,真是人杰地灵的好地方,有时间我定要去看看。”
本就是句寒暄,陈天也没过多在意,再说天河市到底在哪,现在的他也不记得了,他只记得和师父待过的那个小村庄叫什么。
至于天河市这个地名,还是从杨荣那里听说的。
随后的时间,杨荣与司马堂玉聊的次数最多,无非就是些家长里短,一旁的司马明贤和司马明理规规矩矩,不多言不少语,模样谦卑的很。
就连陈天都非常佩服他们的家教,聊的差不多,杨荣将司马一家引到住处,陈天跟过去一看,才发现他们没有和铁家住一个待客别墅。
这样一来,他也就更加清楚的知道,这些人是分帮分派的,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