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陈天带着两人又来到佩妮的家里,一进入小区,陈天就忍不住的心痛,但他很坚强,并没有表现出来什么。
来到家里的时候,陈天把他买的营养品放下,提出要给佩妮的弟弟治病。
佩妮的妈妈很开心,但不到一秒钟又摇了摇头:“同志,谢谢您的好意了,我这儿子什么情况我很了解,他……没有什么可治疗的可能了。”
陈天劝她:“也不要这样说,试一试总比不试要好,再说上次比较着急,我还没见过他,这次怎么说也要看看。”
听了这话,佩妮的妈妈面露难色,倒不是很为难,只不过她这个儿子常年卧床,屋子里的味道不是很好。
陈天能看出她的难堪之意,笑了笑也没介意,硬是进屋看了看。
刚一进门,陈天就闻到了比外屋更重的气味,他尽量屏住呼吸,适应了很久才算压制住了身体里的不适。
木板床上只有一床被子,被子里有一少年,看样貌这孩子长的很精神,只不过常年不活动,身体很萎靡。
&n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