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刀带动着风声径直朝着聂海渊的面门袭去,带动着丝丝的凉意如黑夜之中的一只苍鹰,刹那间就没入了聂海渊周身三尺范围之内。
“啊”瞳孔收缩,聂海渊面色大惊,还好在他反应还算快,身形一转,手中的大铁担顺势挥动就挡在了面前,“叮”的一声,子刀触碰到了铁担,发出了一声刺耳的声音,眼看着落了下去。
看到这里,聂海渊眉头一挑,脸上露出了笑容,这玩意中看不中用,自己轻轻一挡就落了下来,看来这一次自己算是得救了,心中这样想,他也变的信心十足。
可事实却非如此,因为接下来的子母刀还没有真正的落下,在他目不转睛的注视之下,那原本急速坠落子刀,冷不丁止住了坠落之势,这时翻转着又翻了上来。
“哦见鬼了么”一仰头,聂海渊再次躲过这惊险的一击,胖大的身体连连后退了几步,在不远处矗立了身形,他目不转睛的盯着空中的“飞刀”,整张脸也在瞬间变的煞白如纸。
“咻”!
又是一声道破风之声传来,聂海渊脑袋一绷,瞬间惊醒,敏锐目光闪动,眼看着那柄子刀急速上升,好像通灵了一般拐着弯朝着自己面门攻击而来,“怎么回事为什么这小刀会飞”
聂海渊大喝一声用手中的铁担一当躲了过去,趁着空隙之际,聂海渊又看向了对面的烂漫,但见她手中持着母刀左右摇摆,她手往左,子刀也就跟着往左,她母刀往右,子刀也随之往右,她劈砍,子刀竟然随之劈砍。
直到这时,聂海渊这才明白,原来这子刀是被母刀控制的,然而短时间内他竟然看不出这破绽出现在哪里。
发现了此间情况,聂海渊的再次脑筋崩了起来,可是事已至此,他也不可能坐以待毙,既然奈何不了子刀,那就先把母刀干掉,有了这样的想法,聂海渊不再理会身后的子刀,手中的铁担拎成了圆形,胖大的身体随之一甩,瞬间就来到了烂漫的身边,挥起手中的铁担,他当头就朝着对方的头顶之上砸去。
“砰!”
一声巨响传来,令人想不到的是,聂海渊刚刚出手,就感觉双手直震得发麻,虎口都被震裂开来,手中的铁担险些脱手而出。
他的力气自己当然知道,这么多年来,这一点的自信还是有的,手中百斤的铁担,挥起来,足有千斤,不说是少有敌手吧,最基本还是很少见到有人敢接他一担的,可是这一次似乎完全颠覆了他对于自己力量的认知,为什么那个看起来弱不经风的小女子,也能用一个母刀就可以制造出这般力量
他怎么也想不通怎么回事,所以忍不住就抬起头来,这一看不打紧,聂海渊好悬没被吓的背过气去,因为映入目光之中的并不是烂漫,而是那高大胖重的天真,天真静静的站在那里,当空之中一柄硕大的板斧微微摇晃,漆黑的斧头身,锋利的斧头刃,发出刺眼的寒芒,此时抬头还能听到那“嗡嗡”的蜂鸣声。
“天…天真!”聂海渊颤抖着吐出了
三个字来,然而话刚出口,他就又感觉到后脑勺一阵发凉。
心中暗道不好,他知道敌人又有来袭,几乎下意识缩哽藏头,聂海渊连忙闪身躲避,就算是如此飞行之中的飞刀还是擦着脑袋就飞了过去,耳边残着风声,头发丝都在随风颤抖,不过还好躲得漂亮,飞刀并没有对他产生伤害。
“妈呀,吓死我了!”聂海渊抚摸了一下胸膛,擦了擦冷汗,身上的鸡皮疙瘩都暴涨了出来。
眼睛瞪的滚圆,神经紧绷,聂海渊显得极其的狼狈,同时在天真、烂漫一胖一瘦二女的配合之下,一攻一守极其默契的配合,聂海渊很明显的落入了下风。
他自己也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应对,只能够随机应变的选择 躲避。
聂海渊的窘况,景翀看在眼里,分析却在心里,同时对于天真、烂漫二女的作战方法他也很是震惊,两个人配合之时攻辅相乘,不配合时单人亦可以攻辅相乘,远可进攻无忧,近也可守护得当。
只不过平素的经验还是让他看出了一点端倪,子母鸳鸯刀,分开则是子为暗器,母为辅助,子刀攻击之时,母刀必须控制子刀,二者之间也必然有着相互的联系,这是一种远攻的打法。同时,他还猜测,倘若子母刀合在一起的话,一长一短,攻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