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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荒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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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又一山洞(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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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做完这一切之后,景翀才缓缓的抬起头来,不知不觉间, 日头已经落入西山,黄昏的到来也象征着戏剧般的一天即将结束。

    略显唏嘘的看了捧在手中的臆象幻神书一眼,在感觉到以他现在的见识而言,已经不能够从中领悟到什么奇妙的画面了,故此只得略带不舍的将之揣入了怀中。

    触及之时,他的手掌则又一次摸到了同样被之揣入怀中的锦黄色的卷轴,心中莫名的一紧,他还是触电般的将之从怀中拿出。

    锦黄色的卷轴由于长时间被藏在墙壁之中,此时又经过自己身上热气的蒸腾却显得有点返潮,极其紧张的将之打开,晾通了一下,一颗心这才安定了几分。

    依旧醒目的四个大字“战狼刀法”,此时更像是一柄柄锋利的尖刀疯狂的刺痛着他的神经,曾几何时,父亲就是双手捧着它,练就了一身的本领。

    可偏偏上天造物弄人,没想到当自己被传承到这卷功法的时候,却正是自己与双亲阴阳两隔离的时刻。

    到了此时,这本看起来极其华丽的卷轴,却无形间成为了自己与父亲跨越时空的唯一对话。

    几许愁肠愁更愁,辛酸落寞在心头,不知不觉间眼角的泪水就布满了那张黝黑的脸颊。

    他很是希望这一切都只是一场梦呀,最基本梦醒来了,一切都还在,可偏偏这就是一个血粼粼的事实,死者已矣,往事再也不可回转了。

    想到此处,他竟然萌生了一种莫名的恨,他不是在恨那些杀害父母的凶手,而是在痛恨自己的父亲与母亲,他们为什么这般无情的离开自己,留下一个孤零零的自己生存在这人世间。

    同时,他也恨父亲为什么不早一点将这卷战狼刀法拿出来,倘若当初他真的将这样的刀法传于自己,那么在事发的当天晚上自己就不是可以大显身手,恶斗歹徒了么

    可转念一想,就算是当初自己修炼了战狼刀法又能如何呢别说就现在自己小小年纪,就算是父亲那般的强大,修炼了那么多年的刀法不还是惨死在了别人的刀下吗

    一想到这里,景翀那颗愤愤的心这才稍微冷静了下来,看来,无论这战狼刀法的威力如何,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单凭着它,是根本就不可能报得了父母之仇的。

    所以,归根究底自己还是要在这偌大的血刀寨一点一点的爬,他要爬到一定的高峰,掌握到更多的功法诀窍,来壮大自己,最基本也要修炼到比战狼刀法更强悍的层次才行。

    一番的斟酌分析之后,景翀立即感觉到自己的目标明确了起来,有了目标就算是有了动力,只要有了动力,自己就什么都不怕了。

    “授艺堂,我景翀是去定了,不管你有多么的艰难!”

    咬着牙独自发狠了片刻,景翀这才缓缓的站起身来,顺手又拿出了插在腰间的钢刀,明晃晃的钢刀寒气逼人,虽然上面已有少数的锈渍,但还是能够让人感觉到它的不凡。

    以景翀的想法来看,最不济它也是一柄削铁如泥的宝刀吧。

    心念及处,他立即萌生了一种一试刀锋的想法,这样的想法刚刚出现,冰寒的钢刀就已经被之舞动了起来,几乎没有丝毫的迟疑,他用尽了吃奶的力气,就冲着身后的山体猛然间劈砍而去。

    “镗啷啷!”

    一声巨响带动之下,巨大的反震之力险些将他的手臂给震折了,手中的钢刀更是向后一扬差点脱手而出,在巨响的惊怵之下,他的心更是陡然间缩成了一团,直到很久之后,他才平复了心绪将刀从新收了回来。

    “妈呀,吓死我了,怎么用了这么大的力气”

    一丝后怕浮现心头,景翀连忙用目光仔细的打量在钢刀之上,他生怕由于自己太过用力把刀给砍坏了,同时也在不断的埋怨自己太鲁莽了。

    仔仔细细打量了好长时间,他才彻底的放下心来,原本锈迹斑斑的钢刀,在劈砍到山体之上的瞬间,不但没有丝毫的损坏,就连刀刃都没有半分起卷,一如既往的寒气逼人,锋芒毕露。

    不由得暗松了口气,景翀的脸上立即浮现了一抹笑容,“果然是好刀,有了此刀的陪伴,相信我一定能更快的成长起来!”

    一阵狂喜过后,他这才将目光看向了对面的山体之上,这一看不打紧,更让他惊讶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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