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丝的力气,他一副怒怪般的看着对方,浑浊的眸子间早已经浮现了一抹疯狂。
“二姥爷,他们要杀的是我,我可不能连累了您老人家!”景翀年纪虽小,但却也知道个光明磊落、不累于人。
刚才被黑衣人一刀刺中胸膛,多亏了怀中揣着的那本神秘兽皮书卷挡住了那锋利的刀刃,说也奇怪,就算是那兽皮书坚韧无比难以撕裂,但是黑衣人很明显是施尽了全力,再加之对方的刀刃异常锋利,也应该会刺穿才是,可偏偏在那全力的劈砍之下根本就是无动于衷,并且在那强大的力量推动之下,硬生生将他从自家的后窗推了出来。
原本以为在那短暂的刹那间必死无疑,可偏偏又从死里逃生,这样反复的变化,早已经让他麻木不仁。
还好当时他还算冷静,几乎没有来得及丝毫的考虑爬起身体就向着东方跑去。
莽撞之间才知道进入的正是二姥爷黎叔的院落,他毕竟是个孩子,一看到二姥爷就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般,顿时扑在对方的怀里。
看到景翀持刀突然出现,黎叔也是异常的惊讶,但从景翀狼狈的身形之上他也立即知晓了景家再次生出了变故,来不及多加的考虑,他连忙拉着景翀的手将之藏进了房间之中存储粮食的地窖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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