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路虎,一辆悍马。
在六点的时候,缓缓发动,继续往前。
车内,气氛沉默。
悍马换了刘白开车,后座的陈怀远沉着脸,右边肩膀满是血污,他的脸色略显苍白。
车子继续往前而去。
六点时候,前路一片开阔。
两辆车在七拐八绕之后,总算是看到了不远处的一座小山村。
入眼处,是一座接着一座的土坯房,那种用泥土糊起来的房子,无论从什么角度看过去,都给人一种随时可能会倒塌的既视感。
村子前方,竖着一个公告栏,那个公告栏上面还张贴着上个世纪的生产口号。
其中还用红漆刷着,要想富,少生孩子多种树的标语。
正上方的位置,用几个木牌钉着几个字,上面写着牛角村。
字迹歪歪扭扭,看上去颇为怪异,犹如蚂蚁爬过一般,牌子老旧,颇有些年岁。
两辆车停在村子门口。
村内,一些个穿着破烂衣衫,满脸灰尘的小孩子,趴在那边的泥巴墙上,邋遢着鼻涕,一脸好奇的望着突如其来的这两个钢铁猛兽。
村口不远处坐着一个缺了条胳膊,正在抽着旱烟的老头,头发花白,瘦骨嶙峋,风烛残年之际,看上去像是一个骷髅一般,似乎随时都有可能会死掉。
见到这几个外来人,老头脸色木讷,毫无表情。
车门打开。
刘白几人下了车,脸色多少有些难看。
倒是萧北鱼,依然一副故我的模样,左顾右盼,意态闲适。
她带着单反,走到不远处的五个孩童跟前,掏了掏口袋,从口袋里面拿出五块巧克力,递了过去。
五个孩童看向萧北鱼,有些怯弱。
萧北鱼微微一笑,满脸柔和,很快有第一个孩子鼓起勇气,从她手中,拿过巧克力,剥开外面的包装,看着黑乎乎的东西,一脸好奇,随后尝试性的咬了一口,味道很甜,让他眼前一亮,狼吞虎咽的吃了个光。
有了第一人,很快就有了第二个。
他们将萧北鱼手中的巧克力拿了个光,剥开放在嘴里,满脸惊喜。
咔擦。
萧北鱼拿起单反,拍下眼前这一幕。
五个孩童拿着巧克力吃的很开心,嘴角带笑。
“今晚就在这边住一晚,晚上时候没有什么事情不要出门,另外最重要的是,我们需要时刻都在一起,保证一个人都不少。”王战走过来,冷着一张脸,满脸警惕。
“老乡,这个地方有没有旅馆”刘白走向墙根坐着的老头,缺了个胳膊,让他看上去有点渗人。
“没有旅馆,要住店,去村西头的义庄。”老头木讷开口,抬起头,对着刘白咧了咧嘴,脸上是干巴巴的笑容,眼神很凉,看得刘白一惊,骂了一句神经病。
“他说这个地方没有旅馆,让我们去义庄过夜,这不是扯淡吗”刘白骂骂咧咧走回来。
整个村子并不是很大,顶破天也就是百来户的人家,而且一眼看去,还有不少的房屋的门板都被卸下去了,显然是很久都没有人住过。
“来之前可是说的很清楚的,这个牛角村是荆南山中唯一一个能够落脚的地方,过了晚上八点,需要找到一个地方
住下,不能够在外面。”一边的陈怀远走上前来,扫了一圈,看到那个还在拿着单反,拍来拍去的萧北鱼,微微皱眉。
“义庄就义庄好了,先过去看看,如果不行,再在村子里面,随便找个没人的屋子里面住下。”
王战当机立断,几人从车上将行李拿下,背在背上,进了村子。
一路走过去,萧北鱼拿着单反走走拍拍。
梁晴目光看向路旁的几个破败的屋子,心底狂跳。
每个屋子的正门位置,都摆着一口红木棺材,而几乎每个红木棺材的旁边,都坐着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
这些老人目光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