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尔思诧异的看着拿着药站在一边的顾穆泽,“你把医生赶走了,谁给我换药”
顾穆泽扬了扬手里的纱布,“我来”他确实是会换药,只是那时给自己换过,也不在意有多疼,会不会留疤,可现在是给她换,马虎不得,他才特意去问医生的。
“我看看伤口怎么样了”顾穆泽迈着长腿迎着江尔思怀疑的眼神走了过去。
他小心翼翼的解开她脖颈上的块块纱布,伤口有点泛红,他原本最喜欢浅浅的吻着她的脖子,嗅着她香甜的气息,现在一道伤疤生生破坏了她修长白皙的天鹅颈。
“疼就告诉我”他微微蹙着眉,修长的手指轻轻搭在她的脖子上,冰凉的药膏刺激着她还没有愈合的肌肤,有些钝钝的疼,“现在这样疼吗”他试探的抹了抹她的伤口。
她好看的眉心都皱了起来,她微微转过头,空灵的眼底蕴着一层水雾,“疼-”她轻浅的声音传入顾穆泽的耳朵里。
他全神贯注的注视她的伤口,小心翼翼地给她换着药,听见她软软糯糯的喊着疼,他的心都融化了,“那我轻一点”他轻声安慰她。
他凑近她修长的脖子,他手底下的肌肤白皙光滑,彷佛一块上好的羊脂玉一般,连一点杂质都没有,他清浅的呼吸打在她脖颈的皮肤上,让她睫毛都忍不住轻轻颤抖。
他好像都能看透她白皙的皮肤下青红的血管,他手下是她缓缓跳动的脉搏,幸亏划伤不是很严重。许久,他才为她换好了药,重新覆上纱布。
“会留疤吗”她抬手触了触她层层叠叠的纱布,却被他伸手扯过手腕放在他眼前。
“不会”他斩钉截铁的说,他怎么会让她留下伤疤,他一定让她完完全全的恢复,这些药都是最好的药,还有最好的医生。
手腕上的伤并不严重,只是她的皮肤太白了,一对比看起来吓人,重要的是被绑的太久了,有点伤到了筋脉,她今天本来想要吃点东西,没想到手腕连筷子都拿不起来。
“手腕好点了吗”他摩挲了一下手腕上的青紫,轻声问她,本以为手腕上的伤不严重,没想到今天连筷子都拿不起来,他皱了皱眉。
“还好吧,伤口确实不疼了,就是没有力气”她稍稍活动了一下。
鉴于这样,顾穆泽与医生商量,将她出院的时间又延长了一段时间,江尔思很是无力。
两周以后,她确实恢复的好多了,脖子上的伤口也拆线了,她整整两周都被圈在这里,连楼都没怎么下,要么就是每次下去花园转转,身旁不是顾穆泽就是夜辰,身后就是荣南,荣北和宫彧。
她扯着嘴角笑了笑,这哪里是医院,别人看到她还以为是黑社会呢,然后在与顾穆泽的谈话中,他死活都要宫彧跟着,然后她就再也不下去了。
现在终于要出院了,她简直不要太
激动。
由于她被绑架的事,让夜辰把伦敦附近的一大瓶势力进行了整顿,可就算这样,他们还是不放心,夜辰把荣南派了过来跟着他,至于顾穆泽么……
顾穆泽牵着她进了客厅里,身后是几个她偶尔在病房门口见过的人。
“宫彧”他喊了一声,然后领头的一个面色冷峻,身穿黑衣的男子走了前来。
“让他以后跟着你”顾穆泽俯身看向她,语气是宫彧从未见过的温柔,他都忍不住翻了翻白眼,他好歹是rm的主事,担当着rm的门面,现在被自家主子像送大白菜一样送给自家夫人,感觉怪怪的。
江尔思扫了一眼,稍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