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娘在惊慌中一一道来,并把案情的前因后果悉数道来,听得晏晓雨心惊肉跳。虽然白娘说得不算有偏袒,但听起来就像自己跟凶手脱不了干系。
按说,她一个青楼女子,做卖笑生意的,万不会去把事情闹大。可依今日的情形来看,她并不担心害怕,反而一番话说得井井有条,就像是案情的本末了。
刘大人一拍惊堂木,又问:“晏雨,你有何话要说”
此时,刘大人一干人等都还不知晏晓雨是个女子,只当他实在是长得太过眉清目秀,形似女子罢了。
这自然是在问晏晓雨,晏晓雨直起身来,安抚了不太镇定的玥儿,一双清明的双眼让她安下心来。
她们是昨日被抓进来的,今日的府衙堂前并没看到敬安王府的半个人影儿,晏晓雨虽有疑惑,但还是在心底坚信司徒铉不会丢下她不管的。
她回道:“大人,事情虽然像白娘所说,但并不证明就是我杀的人。当白娘进到倾阳的房间时,我只是被吓傻了,哭喊着说‘杀人了’。我的手里有一把带血的凶器,可这凶器正是凶手塞在我手中的!”
“大人,她胡说!”白娘抢道,“她本就是为了来找我楼里的丑丫头玥儿,刚好玥儿被倾阳带去房间问话,不知何故,倾阳把玥儿绑在房内。这晏雨上楼时,正好瞧见了倾阳对玥儿做的事,就痛下杀手,把淬了毒的刀子刺进我姑娘腹中。可怜我的倾阳啊,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
堂外的人群堆里顿时有人议论起来。
刘大人又道:“晏雨,可是如此”
晏晓雨摇头,“白娘说的,就像她亲眼看见了一样那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带刀进的杏春楼如何证明刀上的毒就是我涂上去的”
白娘脸色一阵青一阵白,顿时说不出话来。
“你……你以为这番狡辩,就能逃脱罪责”
晏晓雨倏然笑道:“谁主张,谁举证。你既然如此信誓旦旦的说我杀了人,就请你拿出人证和物证,拿不出来,就不要血口喷人!大人,我们陈国的向来可不是只凭着告状人的一套说辞,转眼间就给人定罪的吧”
一番话说完,晏晓雨长舒口气,瞧了眼刘大人的脸色,可好看不到哪里去。
他要是想随便任人把案情说死了,拿自己交差,也是不可能的了。
刘大人再拍惊堂木,猛然咳嗽起来,镇压道:“肃静!白娘,你既然说晏雨杀人,可有人证和物证”
白娘连着点了好几个头,逮着机会带着得意回道:“昨日在杏春楼里,好多人都看见了,就连丞相大人也是知道的。”
“休说无关的!”刘大人打断她的话。
白娘又道:“小妇人这就把证人带上来,那凶器,昨日林捕头
已经差人拿走了。”不多时,有官差把血迹已经干涸的刀子呈上堂来。
一个面相清瘦的穿着绿色衣服的丫头上了堂,叩拜后跪着道:“大人,我是侍候倾阳姑娘的,叫小翠。前两日,姑娘被穆大人打了,心有不甘,就让我问了后院的人,有谁曾去过三楼姑娘的房偏偏只有后院的玥儿丫头在那个时间段偷懒不见人影,姑娘便把玥儿喊进屋内,准备责打她以泄心头之恨。晏雨公子可能是看到倾阳姑娘打了他的好友,才一怒之下杀了人吧”
刘大人又提问玥儿:“谁是玥儿,可有此事”
玥儿浑身一哆嗦,抖着声音回道:“我是玥儿。回大人的话,那天我是偷了懒儿,可没有踏进前院半步!我只是在柴房打了个盹儿!望大人明察!”
刘大人又问:“倾阳姑娘死的时候,你为何出现在她房内可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