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放边关,当真是个好主意。”承意缓缓说着,见众人都惊讶地盯着她,她懒懒地问道:“不知是大周那条律法规定的那不知辱骂皇室,以下犯上这样的罪名又该怎么判,是削官流放,还是满门抄斩呢”
承意还真不是信口开河吓他的,皇室这些年来威严一年不如一年,各地反叛的势力不少,让皇室觉得受到了挑衅。稍微有些冒犯的,动辄便处以大罪,到玉文岳这一任更甚。
要是当日卫芙楠在城门口骂的人是玉文岳,恐怕坟头的草都有一米高了,还能留下他们在这里大放厥词
“莫不是卫太尉以为,太子性子良善,连这样的大罪也不追究,说不定就是对你女儿刮目相看,将来她还有机会当什么……皇后”
“臣不敢!”
卫林心里慌乱得很,他还真就是这么想的,太子殿下没有处置楠儿,说不准就是因为当日的言论而觉得新奇。
男人嘛,他还是了解的,见惯了那些端庄无趣的女人,难免喜欢那些有些野性的女人,这样会让他们有一种征服感。
承意一看就知道他在想些什么,真以为这里是霸道总裁的世界吗被她的“率性真诚”吸引住,上演一出霸总与傻白甜的故事么
天真。
“这有什么不敢的。”承意把身体往后靠了靠,“不就是想当皇后吗,等我死了她还是有机会的。”
“哦,对了,卫太尉,你是不是盼着我死啊”
说到这个,承意还对他笑了笑,一本正经地分析道,“等王府被流放,天下人都会来指责我。一方面说我不孝,一方面说王府品行败坏,我出自王府,肯定也是品行不端。这样一来,太子妃德行有亏,不堪胜任,你女儿再出来刷刷存在感,说不定就能成功上位了。”
“卫太尉,